那就好,正松了口气,房里俄然传来几声女人的惊呼,慕若兰从速靠近洞眼去瞧,当下骇地瞪大眼。

就在几人坐上马车往船埠飞奔时,天仙楼正闹作一团。

听着房内传出女人放荡的笑声,男人粗噶的吼怒,两个小丫环红了脸,保护甲乙相视无言,盗汗狂流,统领大人千万要把持住啊!

“滚蛋!”腰带被扯掉的刹时,他忍无可忍,奋力一脚踹开趴在他腰上的女人,但是低头瞥见胯间撑起的帐篷,感受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奔涌而去,体内涌起难以言喻的炎热及某种孔殷的巴望,神采顷刻黑了,他中了一种极烈的媚药,闻着愈发浓烈的异香,更加肯定他没碰这里任何酒水食品却仍然中招的启事就是这房里的熏香。

屋内被绑成一团的女人们惊骇地看着男人砸碎瓷质茶壶,捻起一块锋利的瓷片狠狠刺进大腿,接着拔出来再刺进另一条腿,带起一片血花。

“没有没有,药效过了便会规复武功,半点侵害也没有。”

女人们也一样中了媚香,不顾摔疼的身子爬起来朝房中独一的男人扑畴昔。

“该死的!”狠恶的疼痛遣散体内的胀痛,他粗喘着,胸口短促起伏,蓦地转头看向门外那道黑影。

“公子,你就别忍了,都硬成如许了,憋坏了身子可不好。”胖花娘狎笑着,朝房里别的两个女人使了个眼色,她们立即会心,笑着扑过来,一人一边抱住飞影的腿,四只手爬上他精瘦的腰摸来摸去,“公子真健壮,这腰身一看就是健猛有力,哦……”“公子就从了我们吧……”

刚开端老鸨说啥也不肯开口,直到飞影从她手里夺过那张银票,威胁她若不说就撕了银票,爱财如命的老鸨终究吐实了。

目光相触,慕若兰吓得跳开,抬高声音对老鸨叮咛道,“待我走后你再放他出来。”回身招来侍卫甲,“给她银票,我们快点走。”

飞影听得额头青筋直跳,眼睛都红了,吼怒,“你这妖女,咱俩没完!”

老鸨拿到银票,一看上面的金额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赶紧恭送几人至天仙楼门口,大声欢迎他们再次光临。

慕若兰看得眼都不眨,喉咙溢出清脆的笑声,瞥见飞影被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困停止臂,浑身绷紧到能看清衣服下的肌肉贲起,红得发紫的俊脸左偏右偏右偏左偏,死活不让两个女人碰到嘴唇,被紧紧胶葛住的手臂动惮不得,手背青筋凸起,神采难耐,仿佛正死力压抑着庞大的痛苦。

配房外,保护早已将整层楼清场,慕若兰透过门上的洞眼窥视房内正在产生的统统,只见飞影被胖女人抱住左手臂,红彤彤的嘴直往他脸上亲,他一脸欲吐的神采偏开脸,哪知高壮女人从另一边死死扣住他的肩膀,龇着黄板牙吧唧一下亲在他的脸上,顿时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如何也没法摆脱这两个力大无穷的女人,张口欲骂,却被那胖女人撅起的血盆大口吓得闭紧嘴巴,仰着头死命遁藏两个女人不断贴来的臭嘴。

规复了几成内力的飞影没等老鸨让人开门就踹飞了门板,将那几个对他高低其手吃尽他豆腐的女人挂在二楼雕栏上,打趴天仙楼的护院,把瑟瑟颤栗的老鸨从桌子底下揪出来拷问。

这些恶心的女人!

老鸨‘嗷’的一声厥了畴昔。

手腕发力,握在掌心的银票刹时化成粉。

几个女人像打不死的甲由,挥开了立即又粘畴昔,藤蔓似的缠住男人肌肉结实的身材,滴着口水盯着那胯间的隆起,争抢着触摸,男人低吼一声,羞愤难当,不顾内力全失,用蛮力甩开紧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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