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传来银针微凉的冷意,慕若兰撇头避开他炽热的气味,沉声警告,“东陵擎,你给我停下……啊!”胸口猛地刺痛。

她不否定对东陵擎动了心,但要她在无媒无聘下失身于他,那是千万不成能的,何况他就要分开圣京,再见无期,她又不是脑筋进水了,如何能够在此时把明净给他。

一听她那软糯清脆的声音,东陵擎只感觉浑身酥痒难耐,恰好……他磨了磨牙,带着几分薄怒道,“没事,我只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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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晴自从逃回侯府,一向密切重视着睿王府那边的景象,原觉得她这个睿王妃失落了,便是为了做做模样,王府那边也该立即告诉候府然后派人去寻她,却没想到半点动静也没有。端木雄并未封闭她已回候府的动静,以是李沐必定晓得她已回娘家,却连只言片语都未捎来,他竟如此的冷血无情,毫不念及伉俪情分。

各种传言不管内容为何,皆道出一项究竟,就是圣都城外有不明人马集结靠近,很较着的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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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三日,也不知出了何事,圣都城俄然全城戒严,几大城门要塞充满了兵马司的人,就连禁卫军也派出人马盯守,御林军更是将皇宫守得周到不漏。

不会又被樊篱吧…………

没错,这位俊朗轩昂,芝兰玉树般的世子爷,不明白男女床上那档子事是如何办的,咳咳,也就是说,即便他故意对慕若兰霸王硬上弓,除了剥掉她的衣服,盯着那柔滑凝脂般的身子猛咽口水,抱着就是一阵狂吻猛亲以外,接下来该如何做,他是真的不晓得!

东陵擎在那凝脂雪肤上吮出一点殷红,好像冰雪中绽放的一朵红梅,他目光蓦地通俗,呼吸愈焦炙促,内心生出就此将她占有的巴望,明知她的顾虑,他本身也明白不能在这类环境下夺了她的明净,可念及他拜别以后,世事无常,待他回转之时,这丫头还会在原地等着他?不如,就占了她吧!让她烙上他的印记,时候服膺取本身是谁的人。

待端木雄的身影消逝在廊柱绝顶,院子里的月桂树下走出一个纤瘦的女人。

朝廷未对此举发声,因而各种猜想和流言在圣都城传播开来。有的说是有一批北漠国的间隙乔装整天朔国百姓欲混进圣都城,盗取谍报,更甚者进宫行刺天子,企图介入天朔江山。有的则说是暮年去了封地的亲王大难不死,韬光养晦了几年,集结了兵马要打进圣都城向天子讨公道夺江山来了。另有人大胆猜想实在是睿王暗自招买在外的兵马,当年先帝驾崩时睿王年纪尚小,有力抗争,只能以身为质求得朝气,现在他羽翼已成,岳父虽被剥夺了御林军权,但他有手握北军及禁卫军大权的周家为背景,若要取今上而代之,也是有胜算的。

紧捏银针的手抬起欲朝他后颈刺下,却见已衣衫半褪的东陵擎像被蝎子蛰了般蓦地挺直,紧接着从慕若兰身上退开,眼中的欲火被烦恼代替,他靠在床柱上,胸膛起伏犹自喘气着,凤目狠瞪着床上贵体横陈的少女,胸口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可发。

推开书房门,屋内满盈着一股燃烧的烟尘味,她走到书桌旁,桌脚边散落着几片玄色的灰烬,她哈腰捡起一角尚未燃尽的纸屑,看清上面的残字,她暴露冷冷的笑。

再不脱手,她真的明净不保。

腿根处抵着的坚固猖獗的磨蹭,慕若兰看过春宫图天然明白这是如何回事,但切身经历还是头一遭,当下涨红了脸,明智回笼,手摸到枕头底下,随即一根颀长银针捏在指间。针上淬了软骨散,只消扎进皮肤半寸便能马上致人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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