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谋逆的重罪,都能够不闻不问,那你奉告本妃,如何警省世人。”柳沐儿道。
沈君言被怼的神采涨红,嘴唇颤栗,说道:“宁王殿下把人当作牲口,用麦麸赈灾一事,王妃又作何解释。”
肖重玄说道:“随你如何说,表忠心也好,喽啰也罢。”
纵有一腔报负,却无从发挥,听到肖重玄被任命为知府以后。
肖重玄仓猝说道:“老沈,你还这甚么这,实话奉告你吧!王妃已经任命我为南洲知府了。明天一早,我就要去南洲城坐镇了。”
“如果都像王爷这般行事,还要法度和端方做甚么!人间岂不是乱了套了!”
沈君言想了半晌说道:“这些,宁王殿下做的确切不错,但是他也不该和青楼女子胶葛不清呀!”
“但是你见过他收过一两银子吗?主理南洲以来,都是从各个渠道淘换银子,周济百姓,可收过一次税。”
肖重玄说道:“如何给了我,今后我再与你详说。今晚,我只想说一句,老沈你如果执意上折子,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爷心忧百姓,并未因银子不敷而推委不接。”
柳沐儿瞅了他一眼,说道:“剑鸣,你现在就拿三十万两白银给沈大人。”
肖重玄气喘吁吁的排闼出去,说道:“王妃,且慢走,老沈人不错,就是太陈腐不知变通,让我再劝劝他吧!”
“能任用这些赃官贪吏的人,又如何能说是好人呢!”
“哼,当初王爷来时,只要太后治丧一省再省,留下来的三十万两白银。”
“宁王殿下,一定不能一飞冲天。退一万步讲,为了这些事,难不成圣上还能杀了他不成!”
“肖兄,你这话甚么意义,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我必定想南洲百姓过上好日子呀!”沈君言说道。
“但是,宁王殿下又是如何做的,竟然把杨廷和及其亲信的家眷一并处斩了…”
肖重玄附在沈君言耳边,说道:“我也曾学过几年医术,常想不仕进以后,开个医馆,也充足糊口。”
“本妃此次前来,正如沈大人所想,本是为王爷讨情的。”
“我上折子以后,圣上如果能够派人指导宁王殿下,今后走上正路。”
待柳沐儿路剑鸣走后,沈君言心有不甘的问道:“肖兄,我按端方办事莫非错了!
沈君言踌躇说道:“这,这…这…”
“宁王殿下,固然外界传的不堪,贪花好色,心狠手辣。”
沈君言与肖重玄都是同窗,在南洲县令的位子上,一呆就是十多年。
“你是读书人,你狷介,是因为你当着这个官职,每个月都有俸禄银子拿着,头上另有片瓦遮身,锅里还不足粮充饥。”
肖重玄看着天真的沈君言,说道:“老沈,别的临时不说,我只问你一句,你想让南洲百姓过上好日子吗!”
“但是朝廷多一分都没有,只要这戋戋三十万两银子,你让他如何办,他又能如何办!”
沈君言不敢信赖的说道:“如何能够,外界传闻宁王殿下是个急色之人,早在王妃与康家公子订婚的前一晚,就已经夺走了王妃明净。”
“这个时候,宁王殿下如果被贬谪,或者下狱,南洲百姓才真的没了希冀。”
“宁王殿下,在南洲所行之事,就是不当,我上折子,要求圣上派小我前来规劝,也是为了宁王殿下好。”
沈君言听到肖重玄威胁他,直接说道:“如何!肖大人才上任就要表忠心!我沈君言可不吃这一套。”
不敢信赖的说道:“肖兄切莫开打趣了,南洲知府一职,不是给了杨廷路了吗?如何又给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