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沦为司寝(4)[第1页/共3页]

萧胤的母后早逝,他的父王萧崇现有一爱妾夜妃,夜妃也育有一子,名萧鹿,固然才四五岁,但是甚得萧崇宠嬖。夜妃的娘家是北朝大族,其父在朝为官。而萧胤的外祖家当年跟着他父王南征北战,早已战死。夜妃恐怕不时候刻都在策画着如何撤除萧胤,而萧胤又何尝不是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

手臂上的伤口被雨水浇湿,火辣辣地痛。而心中的焦心之火,烧得更旺。但是,她除了等候,并不能做甚么!脑中思路疾如电闪,如何能让阿谁坐在高位上的男人,顺利放她拜别?

花著雨的进入,就如同美好流利的噪音俄然插入了一个不调和的音符。舞姬们止住了舞步,歌姬也停止了歌颂,统统人都向她望来。

花著雨冷嗤一声,素手一抬,一道寒芒闪过,只听得叮的一声,胡琴的几根琴弦已经齐齐断了。噪音止歇,没有噪音伴奏,舞姬和歌姬也都停了下来。

花著雨瞥了他一眼,兀自向廊前走去。

“那好,我要一匹宝驹,再备旬日的干粮,再要彻夜出城的令牌。若能,便顿时备来;若不能,便不要拦我。”她需求当即出城,等不到明日。而夜晚出城,需求有令牌。

花著雨抬眸,悄悄看着斜倚在椅子上的萧胤,冷声道:“我要回南朝!”

战役是男人的事。但是,她一个女子,却能跟随在赢疏邪身边,待在花穆军中两年。并且,在疆场上操琴一曲,就能令南朝士兵士气大增。或许,她真的能帮他也说不定!

一踏入殿内,丝竹声、笑声和动听的歌声便涌来耳畔,熏香、脂粉香、酒香也随之漾来。

在侍卫们雷霆般的守势下,花著雨固然也刺伤了几名侍卫,但是她的左臂上,却也被一剑刺中,顿时血流如注。没有涓滴内力,单凭剑招,她对于方才雪姬派去看管她的两个侍卫还拼集,但是,面对萧胤的这些亲卫,是绝对胜不了的。右肩上又一痛,又中了一刀。衣衫上沾满了血,不知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话音刚落,从暗处飘出两道人影,花著雨只感觉腿弯上一痛,整小我便跪倒在空中上,两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她的脖颈上。攻击她的人,是萧胤的贴身近卫轻云和蔽月。此时的她,绝非他们的敌手。

“你倒真是一个怀旧的忠奴。对了,本太子倒是忘了,你本就是妓子,服侍过花穆和他的那些将领,对你的老恋人念念不忘,情深到去劫法场,真是……”

萧胤斜倚于案前,手中握着酒盏,漫不经心肠把玩着,眸光凝注在厅中的舞姬身上。烛火明灭,将他唇角的笑意映得格外清楚。

“闭嘴!”花著雨蓦地抬眸,一贯水波潋滟的清眸中,尽是寒霜。

一众侍卫刀剑回鞘,寂然退开。

“你要分开?”回雪一愣,这个主她天然做不了,“你等等,容我通禀一声。”

“如何不跳了?”他眯眼扫了一眼舞姬们,淡淡问道。

“你凭甚么以为本太子会帮你?”萧胤坐在椅子上,单手支着下颌冷冷问道,“花穆是我的劲敌,他要被正法,我欢畅还来不及,又如何会帮你去救他?”

“你要见殿下?”流风沉声问道。

“丹泓,如何是你?”回雪这才看清面前的女子是花著雨,不免极是骇怪。在她眼中,花著雨来到太子府这么久,除了有些固执外,一向都是一个本分端方的婢女。现在夜的花著雨,完整颠覆了她之前的形象,超乎她的设想。

回雪从花著雨疾步走出那一刻便跪倒在萧胤面前,禀告道:“殿下,丹泓有急事要见殿下,回雪没能拦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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