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老子抢亲去[第1页/共3页]

他一站进正堂,统统人都不笑了。大家都傻了一会儿,谁都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啊,生得太好,好过了头,都不像是大家间的人。若不是他身上那股杀气,大家都要觉得他是来给新嫁娘添面子的,好家伙,请一名抢亲的不敷,还要再请一名,这么俊的,廖家从哪倒腾来的?下血本了吧!

抢错人了?!

这边呢,廖叔是真急了,他公开里又多叫了些人手,不管如何得把明天这场面托住,不能叫这不速之客把好好一场丧事搅混了!

廖家在河西很有根底,分缘也不错,今儿这丧事儿很多亲朋过来相帮,当然,也有那看热烈不嫌事儿大的,但大部分都有一份热情肠――打人不打脸,拆台不拆婚,来人是又打脸又拆台啊,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揍他个不识相的!

“……我等了你五年多,非论如何,该我的,你得偿我!”

他给的是金叶子,足金,一小把,砸都把掌柜的砸晕乎了,他说甚么就是甚么,哪怕他肩上扛着一个一身喜服的大男人,他们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啥也没瞥见。只要别弄得房倒屋塌,或是弄出性命,随你们在里头如何闹腾!

然后就脱手了,上百人围着一小我要打,另有很多人抄了家伙,棍棒刀齐上阵,谁晓得抢人的这个也是个练家子的,不,是个练狠家子还附带不怕死的,一只手就挡住了几十只手,没一会儿这“围”也不是“围”,“网”也不成“网”了,上百人眼睁睁看着他把新郎官扛上马,一鞭子打马西去,马是千里良驹,一闪眼就只剩下一溜烟尘。追?如何追?追得过人家那汗血宝马么?!

廖家那边十几人围畴昔,刚好一个包抄圈,把抢人的和被抢的围住,这类场合,廖叔不便出面,媒婆来。媒婆嘴岔子大,糊了厚厚一层唇红,血盆大口一张,先出来一阵“呵呵呵”,“呵呵”够了才说:“哎呀!公子想是忙中出错,把新郎官错当作新嫁娘了,先把人放下来,我们好好说道说道。”,她还想靠近了问问他,这么撕脸皮,你想要讹多少?

廖叔一见景象不对就马上使眼色让守在门口的主子亲眷们脱手拦人,起码也得问个起因――哦,我们这儿办着丧事儿呢,你上门来抢新嫁娘也就罢了,二话不说把新郎官扛走了,这算如何回事儿?!砸场子也不是这么个砸法吧?忒不隧道!

廖秋离就是再不记事再不认人,听了这话也该猜出此人是谁了。

“……”

喜日子定在玄月初八,秋高气爽,生果稻麦都熟了,恰是宴客的好时候。喜娘早早就上门预备了,给廖家女人开脸、描眉、上妆,凤冠霞帔穿戴好,百子宝袋披挂好,这就要“出门”了。

一个月今后,他们赶着离禁令消弭比来的黄道谷旦办丧事,要快,乱麻全仗快刀砍,越快越好,水到渠成,任谁也说不出甚么孬话来。就要让那些多嘴多舌,专好嚼舌根的人看看,廖家女儿不缺人嫁,嫁着一名不算,另有上门抢的!

环境不对,三位当事的一时有些发蒙。都发着蒙看着来人一步步从门外出去。

“……”你问我话,好歹也该把点了的穴道解开吧?!这么堵着嘴还让回话,你这是筹办屈打成招么?!

还是先拿话宽廖家女人的心,这回说话人家不轻易信了,没体例,不顾男女大防,把那穷小子放出去两人见了一面,说了一会儿话,总不是假的了吧?把人哄好了,情愿好好用饭好好活着了,这才算数。

他又没认出人来。磕坏了后脑勺不记事不认人是一回事,另一方面,没有谁像萧煜如许,五年多的是非能变得这么短长的,样貌上的窜改就不说了,最关头的窜改在气韵上――一个受尽磨砺却模糊有所期盼,因这期盼而酸酸甜甜羞怯着的人,和一个除了酸就是苦,灭尽期盼,只想把“当下”紧紧抓在手上的人,不同何其大。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