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劫后余生[第1页/共2页]

“你这孩子……今后可不能动不动的就有死的动机,那样姑姑会悲伤的,晓得吗?”冯昭仪轻抚着冯清如的云鬓。

“哦?朕已经免了你的惩罚,为何你还自请罪恶,对峙要为朕守夜呢?你可知守夜有多么辛苦?”拓跋焘内心也是糊里胡涂,又拿出'辛苦'震慑。

这天大的功德,吓傻了世人。

“淑仪mm,你这是为何?”拓跋濬不解。

拓跋焘思忖半晌说:“前人有言,'好山入坐清如洗,嘉树当窗翠欲流。'意境清幽,天然脱俗,更是给人遐思。朕见你面貌出尘,不如就取'清如'二字用作闺名,你感觉如何?”

冯淑仪无动于衷,放言道:“陛下足智多谋,聪明雄断,常常不顾小我安危,周旋于险夷之间,前后安定了秦陇、辽海、河源,后又西吞河右,东举龙碣,兵马平生,连骑百万,终究同一了北方盘据之势,使百姓不再颠沛流浪,安居乐业。能为如许经心极力的陛下守夜,实属奴婢的幸运,又何来'辛苦'一词。以是,奴婢情愿为陛下守夜!”

“奴婢谢陛下恩赐!”冯淑仪谢过拓跋焘。

未等冯淑仪张口,拓跋濬却抢了话道:“冯清如……霜月清如水,水清如霜月。正合适淑仪mm的清丽脱俗。甚妙!甚妙!”

“我弄疼你了吗?”正在上药的冯昭仪见冯清如神采不好,便细心的问道。

看到在一旁并未成心分开的拓跋濬,拓跋焘又峻厉的说道:“你也跟朕一起走!归去再经验你!”

见拓跋焘携人拜别,冯昭仪速速扶起冯淑仪便往堂上走去,两人终究松了一口气。

拓拔焘才刚起步,拓跋濬便偷偷跑回冯清如的身边,他对着冯清如耳边悄悄的说道:“我会再来看你的!”说完,拓拔濬便又悄悄的跑回拓跋焘身后去,时不时的转头张望,恋恋不舍。

“哦……”拓跋濬耷拉个肩,低头沮丧的回道,便跟在拓跋焘的身后筹办分开。

“冯淑仪……”拓跋焘念叨了一遍,紧接着又说,“你为罪臣冯朗之女,顶着这个名字,在宫中定会遭到别人冷眼,不如朕赐你一名,如何?”

“实在刚才我也很惊骇!可厥后就想,死就死了呗,还能够见到爹爹,也就没那么惊骇了。”冯清如还打趣的笑到。

“你这'奴婢'的称呼也改改吧!”拓跋焘故意恩赏冯清如,不但是因为冯清如本日超卓的表示,更因为拓跋焘本身愧对于冯朗一家,他想通过厚赏冯清如,减少本身的罪。

拓拔焘接着说道:“你乃皇族后嗣,姑姑又是朕的左昭仪,再加上你生为长乐人,朕想,朕便封你为长乐郡主吧!报酬与其他郡主无异,不日,朕便命人拟旨。今后,你就陪着濬儿去书院读书去吧!”

“甚么事?这么严厉?”冯昭仪不觉得意,将冯清如的衣袖放了下来。

“说的好!”拓跋焘拍案而起,又感慨道,“朕这平生,交战四方,打过了无数的仗,不知杀了多少人,也不知流了多少血,更不知到底战了多少个春秋,总而言之,这个天下来之不易。你能谅解朕的苦处,可见你也是个至孝之人,你能体味百姓百姓的感受,又可见你是个至善之人。倘若不是你年纪小,也能算得上是朕的知己了!既然你情愿为朕守夜,那朕就准了你。”拓跋焘打心眼里越来越喜好这个冯淑仪。

冯昭仪还是心不足悸的说道:“刚才可真是吓死姑姑了,还觉得你真的要被……还好,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对了,让姑姑看看你的伤!”说罢,冯昭仪卷起冯清如的衣袖,看到伤口已经发炎,心疼的说道,“都开端化脓了!”转而又心急火燎的叫王遇:“王遇,快去拿药来,消炎的、止痛的,凡是能拿来的都拿来!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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