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的眉头又皱紧了些:“流莺,我不是跟你开打趣,墨雪舞你千万不要动!墨苍云不讲情面的,你如果动了他的人,别说是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

“醒醒,别做梦了。”周氏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冷不热,“北堂凌铮说,幸亏他儿子和阿谁女婴都没事,流苏又几次三番为你讨情,以是这件事能够到此为止,不把你送往官府,也好保住皇室颜面。但你们之间的统统也到此结束,恩断义绝!”

侍女轻烟躲在一旁,不敢上前劝说,只能等她宣泄完以后再清算。

只感觉一股冷气顺着后脊梁骨嗖嗖地蹿了上来,周氏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精密密的盗汗:“流莺,你没事吧?”

砰,房门关了过来,把周氏吓了一跳。固然南宫流莺一叠声包管不会乱来,可她总感觉怪怪的。想了想,她低声叮咛守在门口的侍女,必然要看好南宫流莺,有任何事情都立即去处她禀报,这才不放心肠分开了。

为了临时保全皇室的颜面,北堂凌铮对外倒是未曾多说,护国公府里的人也只晓得她是因为驰念父母返来小住,详细环境并不体味。可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事情迟早会传出去的,到时候她还如何做人?

南宫流莺浑身颤抖,抖得声音都颤抖起来:“他……他果然……他……要置我于死地不成?”

夜色渐深。

“闭嘴,哪有那么严峻!”南宫流莺哼了一声,“非得让他晓得是我们干的吗?”

“放心吧娘,我没疯,我好得很。”南宫流莺浅笑,笑容是那么和顺,仿佛这一刻的她,还是畴前阿谁暖和有害的小女人,“你看,我现在如许,是不是大师最喜好的模样?”

“然后呢?”南宫流莺突然一声尖叫,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还通红通红的,非常吓人,“我要躲到甚么时候!啊?莫非一辈子不出去?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南宫流莺沉默了半晌,俄然咬了咬牙:“都怪墨雪舞阿谁贱人!如果不是她,现在我不但有了儿子,说不定已经成为王爷的正妃了!是她毁了我的统统,我不会放过她的!”

周氏点了点头,拉着她到桌旁落座,语气也变得暖和了些:“当初你真该听我的,跟王爷和流苏说实话,到时候就让流苏过继一个孩子给你,这些事就都不会产生了。可你倒好,不但偷了她的孩子,竟然还想把她……你也太不该该了!不管如何说,流苏的确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怎能存了那样的心机?”

砰!哗啦啦!

“过得了吗?”南宫流莺的尖叫更加不堪入耳,“今后只要我一出去,别人就会说我假孕哄人,被丈夫扫地出门了!哈哈!多风趣!哈哈哈!”

但是周氏反而更加毛骨悚然,差点夺路而逃。打了个颤抖,她谨慎地咽了口唾沫:“流莺,你……”

“行了,我晓得了,我不会乱来的!”南宫流莺把她拽了起来,硬是推到了门外,“我累了,想睡一觉,你归去吧!”

南宫流莺咬了咬唇,一副无穷委曲的模样:“我也不想哄人啊,可我真的太爱王爷了,我真的不想落空他才想冒险的。再说姐姐的孩子和我的孩子不是一样吗?归正我必定会好好疼他!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还是等王爷气消了以后再说吧。”

“不过你假有身之事,他必须公之于众。”周氏又给了她一棒子,“不然他没法解释,为何好端端的俄然把你休掉。他还说,这是你应得的了局。”

“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南宫流莺咬牙切齿地说着,“墨雪舞,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死得惨痛非常,我会让你连全尸都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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