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文摸了摸本身的嘴角,嘴角被时聿寒的拳头给突破了,有血丝渗了出来,他这么一抹,疼的倒抽口冷气的同时,也看到了指尖上的鲜红。

然后,快速解开安然带。

时聿寒:“……”

宫锦文也不惊骇,只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神采自如的持续系安然带,可刚系好安然带,他又似突地想到了甚么,桃花眼刹时一亮,从速又将系好的安然带给解开。

直到走到时聿寒中间,他才抬脚,踢了时聿寒一下:“不嫌地上脏啊?”

车速太快,车子已经开到郊野,闻声宫锦文说他本来就想死,时聿寒整整默了五秒钟,如暴风雨前的安好一样,然后,他蓦地踩了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

时聿寒不睬他,只是坐在那,持续看着一米开外的河水。

宫锦文还被安然带给束缚在副驾驶上呢,如何抵挡都不顺手,导致他的俊脸就这么挨了时聿寒的两记重拳,就在他解开安然带,能够跟时聿寒好好的打一场的时候,时聿寒却推开了他这边的车门,下了车。

宫锦文撇嘴道:“我本来就想死。”

宫锦文被打了头,差点撞上前面的挡风玻璃,捂着被打痛的后脑勺,他又靠回椅背上。

并且,还跟打了鸡血一样的朝猖獗飙车的时聿寒喊道:“寒,快点!快点!再快点!”

不远处有一条河,时聿寒一下车就朝河边走,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河边的草地上。

宫锦文也不活力,只是往前一步,然后,坐在了时聿寒的中间,并手搭上了时聿寒的肩,跟时聿寒一样看着前面的河,道:“要不,我们一起跳下去吧?”

然后,如猛兽一样扑到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宫锦文身上,对着宫锦文邪魅的俊脸就狠狠的来了两拳。

“没劲。”固然嘴上这么抱怨,但宫锦文还是听话的将安然带重新系好。

车子是停在沥青路边,十一月的郊区没有像春季那样春暖花开,显得有些萧瑟。

时聿寒额上刹时挂满一排黑线,然后,空出右手就朝宫锦文的后脑勺扫去,用冰寒砭骨的声音道:“安然带。”

车速几近爆表。

时聿寒一跑出差人局,就拉开车门上了车,车子还没策动,宫锦文就跟着上了车,没抛弃宫锦文,时聿寒本来不好的表情更加不好,但也不撵宫锦文下车,只是不顾宫锦文还没系好安然带,就将车子开的飚了出去。

“真够狠的。”宫锦文笑了笑,从车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一边擦嘴角边的血迹,一边下了车。

时聿寒陪了他一眼:“你想死吗?”

可贵啊,严峻洁癖的他竟然就这么坐了下去。

宫锦文:“……”

一从探视室出来,时聿寒就跟发了疯一样往差人局外跑,宫锦文一见,也从速跟着跑,就怕时聿寒给跟丢。

安然带一系好,宫锦文看着表盘上靠近爆表的车速,桃花眼又缓缓的亮了起来,吞了下口水,摸索的问中间的人:“寒,我感觉吧,你真的能够再开快点……你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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