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精瘦的小伙子,他瞥一眼苏成宗:“钱拿返来了吗?”
这邻近晌午,日头高照,恰是买卖好的时候。
喻三豹正在满脸是笑的待客,这会儿倒也不好变脸,他回过甚去,笑道:“你先等等。我忙完再说。”
催债的人嘲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一把精光四射的刀子来,在手里把玩着,刀刃寒光凛冽,吓得苏父苏母财氏都不敢吭声。
是以,苏成宗略微一说,卖力催收的人也没如何样,只丢了句狠话便走了。
“今儿如果给不出,你晓得成果吧?”催债的人阴测测一笑。
苏母还是有些心惊肉跳的:“儿啊,等你妹夫给出银子还了赌债,你就别再沾赌了。”
苏父苏母跟钱氏本来是又惊又怒又惊骇来着,这会儿见赌坊的人等闲就走了,苏成宗又花言巧语的哄着,他们最后也信了几分。
那卖力催收的人此次上门也就是给苏成宗一点警告,催他家快些凑银子。
苏父苏母跟钱氏,是又惊又怒。
这催债的人都带着刀子上门了,别说苏成宗了,就连苏父苏母财氏都感觉,此次喻三豹必定会给钱的,他们倒没有特别镇静,带着赌坊催债的人,一道去了喻家商肆。
但事到现在,也只要这一条路能走了。
但是,还未比落第二日,当晚,赌坊的人就追到了苏家。
催债的人呵呵嘲笑,一口应了下来。
一家子各自憧憬着。
苏家人这才晓得,本来苏成宗口中说的甚么,“赢了十两又输掉了”,另有所坦白。
而就在此时,赌坊催债的人也上门了。
苏成宗看了倒是大喜,一副已经将喻家商肆当作囊中物的模样,奉承的跟那催债的人道:“您看,这铺子红火得紧,您别担忧,这银子啊,必然能给您。”
苏成宗想着,让喻三豹亲眼看看,这收债的人是多么的残暴,到时候给钱,也能给的利索些。
苏母满眼贪婪。
苏成宗随口应着:“再不沾了。我想过了,既然拿了妹夫这么多银子,我也不好白拿嘛。到时候就去妹夫开的那店里当个掌柜拿分红好了。有我的帮衬,到时候妹夫那铺子必定能日进斗金,我拿分红也能拿很多钱……总比给人当账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