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齐艳娘的爹娘也死了,家里只剩一个刚娶妻没多久的弟弟。

“也就是说,阿谁死了的考生吴用,本来谗谄过柳哥儿测验作弊——而他谗谄柳哥儿,也不是为着他本身,是为着阿谁叫覃敬谦的?”喻三豹摸着下巴总结,“那这事不就很较着了,必定就是阿谁覃敬谦杀人灭口,然后栽赃嫁祸柳哥儿。”

“找齐艳娘有事。”

杏杏立马点着小脑瓜:“好好好,我明儿就去。”

杏杏会心,开了口:“齐姐姐,我们是想问一下,关于吴用的一些事……”

柏哥儿跟杏杏刚要抬手拍门,就闻声齐家院子里传来一道女声,在那谩骂齐艳娘见天的赖在家中,扫把星一样,克死了男人不说,眼下又克死了姘头,是不是还想克死弟弟一家子?

以齐艳娘现在的精力状况,他这么个大男人开口相询,结果必然会大打扣头。

有空天然是有空的。

喻三豹在一旁听着,一会儿拧眉,一会儿展眉的。

又是连续串骂。

柏哥儿跟杏杏到了吴用家。

隔着半矮的篱笆院墙,柏哥儿跟杏杏能看到那头发斑白的老妇人,神态绝望又癫狂的在那哭着:“天杀的老天爷啊,你这让我如何活啊……”

毕竟听力也是被达奚司婆熬炼过的嘛。

柏哥儿重视到杏杏:“杏杏在想甚么?”

喻三豹摸摸下巴:“阿谁覃甚么的,就这么恨柳哥儿?”

吴用他那青梅竹马叫齐艳娘,自打男人死了,她下头又没个孩子,屋子又被她男人的兄弟给占了,便回了娘家寡居。

柏哥儿事无大小,一一作答。

据邻里说,自打吴用死了,吴用他娘便是每天如此,精力已经有些疯颠了。

骂的话相称之脏,哪怕是在乡间长大的柏哥儿,也罕少听到这么脏的唾骂。

吴用家隔壁一户人家门扉紧闭,但柏哥儿跟杏杏畴当年,却又恰好透过篱笆看到那仓促封闭的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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