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拆穿他也简朴,”杏杏道,“我二哥哥说过,做这类阴阳帐本。阳帐本来对付人,但必定还会有个真正的阴帐本藏在暗处。”
柏哥儿很有经商天赋,杏杏跟着他哪怕只学了个外相,看个帐本还是不在话下的。
女童声音又甜又糯,但柳庆元躲在路边肩舆里听着这话,只感觉是听到了妖怪的声音!
对于大伯父的这类操纵,阿雾的确气到不晓得如何说才好。
阿雾手里有地契,虎娅熟知运营铺子的隐私活动,藏帐本的处所,摆布就那么几处,她熟着呢!
虎娅摇来的人都是喻家商队的本身人,一边押着人一边敲锣朝围观的人喊:“这些都是柳府铺子里的掌柜!他们欺负柳府二房只余了一名孤女,便弄虚作假并吞人家孤女的财产!眼下我们要把他们送官!告他们一个并吞主家财产之罪!”
阿雾听着直皱眉,来回翻着帐本。
阿雾要把帐本递给杏杏,那管事又跳出来拦:“三姑奶奶,帐本这类要紧的东西如何能给旁人看?”
管事的还抹着眼泪:“先前都是我们大老爷心疼三姑奶奶痛失父母,名下的铺子恰好又比年亏损,我们大老爷自掏腰包往里头填了好些银子,最后也实在是填不了阿谁洞穴……”
她只是懂个外相,看这些帐本,也看不出甚么题目来。
虎娅又摇了几小我过来,陪着杏杏阿雾她们就往二房名下的铺子去了。
阿雾按先前她跟杏杏筹议的体例,尽力作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来,大声道:“不成能!你们不要企图逃脱罪恶就把事情都推给我大伯!我大伯不是如许的人!”
但是管事没想到的是,半个时候后,这门开了,杏杏拿着几本被她标注过的造假帐本出来了。
杏杏笑眯眯道:“这假帐本我们也留下,然后再带人去店里搜真帐本就是啦。”
那些掌柜一听,个个吓得屁滚尿流,当着街上那么多看热烈的人的面,就赶快给阿雾跪下了,那叫一个老泪纵横啊,把柳家大房教唆他们干的事抖搂了个干清干净!
以这阴阳帐本中反应出来的数额,每本帐本差额都不止三百两了。
管事虽说也是丁壮男人,但在人高马大的喻四羊面前,就跟个小鸡仔似得,被无情的推搡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