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站得远,只模糊记得那是一个生得非常娇美讨喜的小丫头。
秦氏忍不住看向小女人,内心嘀咕,先前婆母非常喜好那龚晴娘,都没见待龚晴娘如许。若非这小女人较着春秋还小,她都要思疑,这小女人是婆母给周云益找的新未婚妻了!
秦氏吓了一跳,忙垂下头:“儿媳不敢,不敢——”
——怪不得,人家连几百两银子一匹的烟霞缎都随便穿!
秦氏解了心头一桩迷惑,却又忍不住揣摩起别的一桩来。
威北侯府的四房便是娶了秦安伯嫡姐的那庶支。
镇西将军但是杀进西狄王庭的少年将军,西狄王庭那么多好东西,几百两一匹的烟霞缎又算得甚么?
她那弟弟,那里担得起超一品的老国公夫人去给他上香!
这老四家的是如何回事?
等秦氏进门的时候,那脸上的神采,的确是比哭还丢脸了。
秦氏看着乖灵巧巧坐在马车一角的小女人,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小女人,你是哪家的蜜斯啊?”
不说别的,单看先前在威北侯府里多威风的威北侯夫人,打从周云益闹了老夫人的寿宴后,还不是每天做小伏低的往老夫人那去赔笑容说好话?
秦氏心烦意乱的很,偏生要出门去秦安伯府之时,她们四房偏院有个小妖精跟人新学了甚么胡旋舞,勾着四爷胡天胡地,成果下身出血小产了才发明已经有了一个来月的身孕。
“母亲,您找儿媳有甚么要叮咛的么?”秦氏进门背面都不敢抬,束手规端方矩的站在那儿,声音微微发颤。
四夫人秦氏眼里闪过一抹喜意来,她和婉的给威北侯老夫人磕了个头:“多谢母亲谅解。”
但——也不该该吧,老夫人甚么时候连这类琐事也管了?
杏杏朝秦氏暴露个浅浅的笑来:“四夫人,我是镇西将军的mm,我叫喻杏杏。”
威北侯老夫人眉头皱得高高的。
威北侯老夫人:“……”
威北侯老夫人虽说平时都不如何管府里事,但如果是以就感觉老夫人是个好乱来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威北侯老夫人让人把四夫人叫了过来。
她这哪是告罪,这清楚是告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