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一横:“我还就不信了!”
杏杏懂事的点了点头。橘哥儿也不甘掉队,不但点头,还非常主动的问卫婆子:“奶奶,你累吗?我帮你拿着吗?”
“我们先去把草药卖了。”卫婆子跟两个小的筹议,“等卖了草药出来,奶奶给你们俩买好吃的。”
他笑得合不拢嘴,随口问道:“不晓得如许极品的灼心草,大姐从那里找着的?”
这声音卫婆子熟,一听就听出来了,是先前一起坐车过来的刘婆子:
能多挣些钱,老徐头自是一口应了。
卫婆子想着今儿东西估计很多,便同老徐头筹议好了,到晌午他赶车回村的时候,若她们还没过来,便稍等她们一下,也载她们归去。
卫婆子有些高傲,夸大道:“是我小孙女找到的。我家杏杏啊,有福分的很!出去挖野菜,看到岩壁下头的石头缝里长着这个,她又聪明,赶快采了拿来给我。”
卫婆子笑道:“掌柜还记得呢?也巧了,这两日我孙女又给我找到一株灼心草,你这还收吗?”
但是刘婆子踌躇间一撇头,就见着这药铺外头,卫婆子祖孙三人正在站那看热烈。
刘婆子自傲把篮子上盖着的麻布一掀。
任慧堂的掌柜无法的解释了最后一句:“……这药性,可不是加水不加水就能处理的事。大姐啊,你再看看,小店归正只能出四十五文。”
刘婆子被反问的哑口无言,只好快走几步,进了这任慧堂,喊道:
任慧堂的掌柜有些冲动的接了过来,只搭眼一看这叶片头绪,植株形状,就晓得是株极品!
那掌柜摊了摊手,表示她随便,笑道:“大娘,不是我说,你这草药,如果去任慧堂,他出价一定有我高。”
比之先前的五十文还要低了五文。
卫婆子大笑起来:“一根草,能有多重?”
任慧堂掌柜的说辞,倒是跟别的一家药铺的说辞差未几,都说是这草药晒得过分,药性不大好了。
祖孙三人猎奇的往那药铺里看,公然就见着那刘婆子正跟药铺掌柜拉拉扯扯的。
杏杏也哈哈笑了起来。
任慧堂的掌柜从柜台后出来,笑容满面:“收的,天然是收的。不晓得那草药在哪?我得先看看。”
刘婆子往街对过的任慧堂走,卫婆子带着橘哥儿跟杏杏也往任慧堂走。
卫婆子呵呵一笑,也不戳破。
“哎哎哎,我这草药可好得很,你们如何才给这么点钱?这不是欺负人吗?”
刘婆子有些难堪,找补道:“针线活已经卖了,这不,另有些草药,也能换些钱嘛……”
但是还未走到任慧堂跟前,就听到任慧堂劈面那家药铺里头传来熟谙的声音。
她胳膊里挎着的那篮子上头的麻布已然翻开了,里头放着的,并非是她说的甚么“针线活”,而是几样有些干巴巴的草药。
橘哥儿反应过来,难堪的不可,小脸都涨红了!
掌柜靠近了一瞧,本来尽是等候的神采,倒是一下子染上了绝望。
刘婆子说不出话来了。
那药铺的掌柜一脸无法:“不是,大娘,你这草药晒得过分了,药性剩不下多少了。给五十文钱,已经算是我照顾你了。”
她儿子跟她冲动的说,这些草药少说能卖一两银子,如何到这两个县里最大的药铺这,看着都不太对劲呢?
刘婆子人都傻眼了。
刘婆子脚下一顿,挎紧了篮子,警戒的看了卫婆子一眼:“你跟着我干啥?”
他倒是看着卫婆子有点眼熟,眼神再落到杏杏身上,倒是一下子想起来了。
一番撕扯,刘婆子不平气,将篮子重新一盖,气道:“你不要,我可去你劈面的任慧堂了!”
任慧堂的掌柜这会儿也看到了刘婆子身后的卫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