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眉头紧皱,到底还是没出声。
达奚司婆冷冷道:“重谢多重我不管,给一万两就够了。”
说罢,暨平郡王妃立马叮咛下头的人去办这事了。
还是暨平郡王上道,立马应了下来:“一万两就一万两!应当的,应当的!”
达奚司婆看了下天气,“最多另有半个时候。”
达奚司婆眼皮都没抬一下:“改命塔那让人守好了么?”
他们信国公府可管不到人家暨平郡王府中来。
暨平郡王妃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改命塔的塔顶不会无缘无端被人扔到灌木丛中。
毕竟……这是人家暨平郡王府的家事。
先前去改命塔那探查的人立马回话道:“已经让人都层层守好了。”
达奚司婆又在翻她的药箱了,最后翻出一个白瓷瓶来,拿绿色塞子塞着。
好好的一个小女人,如何跟坑蒙诱骗的人搅合在一起了?
杏杏也不恼,看了于明珠一会儿,这才收回了视野。
一万两!
暨平郡王妃正想叮咛贴身丫环从速去寻,但她眼神落到于明珠身上,俄然欣喜的“啊”了一声:“瞧我,差点忘了!”
焦氏有些痛心疾首的看向杏杏。
于崇恩实在看达奚司婆也感觉她像骗子,但暨平郡王府的人都没有贰言,再加上杏杏还跟在达奚司婆身边,于崇恩忍了忍,没有说甚么,冷静的退到了一旁。
暨平郡王立马道:“懂,我懂,等神医忙完,定有重谢!”
那粉末闪动着纤细光芒,细细看去,每一颗粉末都光彩万千,聚汇侧重重星光。
达奚司婆还是是满脸的不欢畅,拧着眉头看着暨平郡王妃:“另有一桩事,我帮你们除厄也不是白除的。”
特别是她来的时候有些晚了,没有亲目睹到那烧成黑灰的护身符,另有之前那刮进屋内的阴风,本能感觉,这叫甚么神医的,怕不是在哄人吧?
达奚司婆走到床前,不耐烦的赶着一向守在床榻边的于崇恩:“让让。”
“正月……”暨平郡王妃急得团团转,“寅时,寅时……”
焦氏也皱着眉头,感觉这一万两太贵了。
达奚司婆冷哼一声:“我帮你们消因果除灾厄,一万两天然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