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赶快道:“小的自是没有那般不知轻重……小的晓得今儿是二夫人与三夫人理事,就一边让人去请大夫,一边从速过来告诉二夫人了。”
这会儿龚晴娘已经起了身,迎了出来。
白晓凤这下子比那下人还急:“二少爷好端端的如何还受伤了!”
里头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下来。
她们连连点头:“对对对,好好补补,必然好好补补。”
这话一落,里间里躺着的喻永柏立马急了:“不是,是我——嘶!”
“二哥哥,接下来我得帮你把创口内里细细清理一下。”杏杏也心疼极了,“能够有点疼。要不,我给你拿块帕子,你咬一下?”
看伤口的形状,应是被人从前面砍过来的。
只是那消毒的巾帕一沾上伤口里头,喻永柏脸都疼得变了形,惨烈的叫出了声。
喻永柏那里肯在龚晴娘面前丢脸,只道不消。
龚晴娘顾不上旁的,扑在床脚,不挡着杏杏措置伤口,神采比失血过量的喻永柏好不到那里去,也白得骇人,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水,仿佛只需一个闸口,便会将人淹没。
这一通下来,白晓凤这才跟苏柔儿换了个眼神,走进了屋子。
那下人赶快告罪:“……是二少爷受了伤,流了好多血。在前头被人抬返来了。眼下就在外院二少爷常日歇脚的院子。”
丫环很快拿来了剪刀,杏杏纯熟的叮咛:“二哥哥,你的伤口跟衣裳黏在一起了,我给你剪一下,你忍一忍,别动。”
白晓凤吃紧奔到喻永柏床前,声音也颤了:“柏哥儿,如何就搞成如许了?……得亏下人没往你娘那边通传,不然你娘如果见了,得心疼成甚么模样?”
杏杏已经扭头在叮咛照影了:“去我院子,把我的药箱拿来!另有东配房我放金疮药的抽屉你晓得的。”
杏杏多少心中稀有了。
“二婶婶三婶婶,这是龚姐姐。”
杏杏用剪子把伤口四周的衣裳都剪开,一起小跑的照影也恰好把杏杏的药箱取了过来,杏杏拿洁净的帕巾,另有她本身做的药剂,细细的帮喻永柏清理了下伤口核心,这才发明,这是肩膀上一处伤可见骨的刀伤。
杏杏一下子住了手,眼泪昏黄:“二哥哥,你还要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