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娶了杏杏如许一名王妃,今后他在朝中的权势将大大扩大。
不管是他,还是五皇子,还是柔贵妃养着的那位七皇子,亦或是宫里那几位公主mm。
杏杏倒是没看到这一幕,她跟五皇子微微福了福身子后,便直接跟着危时羽去了昭阳殿。
可如果他的母妃,成了中宫皇后,那么他……
五皇子皱眉,正想说甚么,脑中却俄然闪过一个极其大逆不道的动机来——
杏杏稍作思考,倒是也应了下来。
危时羽说的倒是理所当然的。
嘉正帝看着聂皇后笑靥如花,对杏杏也更加好。
这句话后半句,五皇子没说出口。
加起来,怕是都比不过一个危时羽。
言辞之间是半点没带上危时羽。
杏杏无语。
等杏杏做完这些,危时羽另有些难以置信:“就这?”
他方才都说了,在他们那位好父皇眼里,只要他们算是一家子。
嘉正帝又骂:“太傅今儿还跟我告你的状了。太傅一把年纪了,你怎能抓一只鸟放在太傅马车里?!”
这个蠢老五,这么多年了,还是看不透父皇对母后的交谊?
危时羽吐了吐舌头,不是很诚心的同杏杏笑嘻嘻的报歉:“……郡主宽弘大量,别同我这混账东西普通计算。”
嘉正帝见杏杏跟三儿子都在,倒是有些不测。
聂皇后恨铁不成钢道:“是啊,多可惜啊,如果能够,我宁肯杏杏是我亲女儿呢!”
危时羽:“???”
杏杏诚心点头:“没有的。我家中兄弟多,他们小时候也都调皮得很,偶然候我奶奶与我婶婶们也这般,满院子撵着揍。这些皮猴子,偶然候是该打。”
他这才想出来,一拍巴掌:“有了!我传闻你家里有一大堆哥哥弟弟,我这还没去你们镇西将军府上玩过呢。转头你就请我去你家做一次客吧!”
他没想到,杏杏还会再同他打号召。
聂皇后又好气又好笑,板着脸叫了危时羽全名:“阿羽,你的端方呢!这是给人家福绥郡主筹办的,你来了就喝!”
要不是笑出来不规矩,杏杏这会儿都要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
五皇子眼中的不甘越烧越旺,他攥住拳头,想起杏杏的小脸,又想到杏杏身后的镇西将军府。
不过也好,让这个没脑筋的蠢老五去撞一撞也行。
说着,一个箭步上前,端起聂皇后给杏杏备下的那碗桃胶银耳羹就开端咕咚咕咚的喝。
说着,危时羽就要先迈步分开。
杏杏点头。
他郁郁的吐出一口气:“……四皇兄,我不平气!大师年事也差未几,三皇兄不过是母后嫡出,除此以外,他的学问,骑射,一应都比不过我。凭甚么他整日混闹就没事?就连……”
危时羽嘀咕:“我也没想到,你看上去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就为了挖这么一株……草?”
危时羽一本端庄的点头:“没错没错,我也宁肯杏杏是我亲女儿。”
危时羽自认是个很好的哥哥。
——因为他就是这么想的:五弟有事,杏杏一个小女人在皇宫里需求人陪。那恰好我也要去昭阳殿,不就是我陪着吗?
蠢货!
聂皇后见杏杏如许一本端庄老气横秋的说着“皮猴子该打”如许的话,很有些忍俊不由,笑弯了眉眼。
危时羽最后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头上还沾了一道鸡毛——那是聂皇后顺手抄起放在一旁的鸡毛掸子,揍他的时候留下的。
杏杏当真辩白道:“不是浅显的草,这是极好的药引子。御花圃这几株年份也极好,药效足足的。”
危时羽兴趣勃勃的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
这个动机,五皇子本身也晓得很荒诞,但更荒诞的是,这动机就如同跗骨之俎一样,他晓得想了也没用,却又节制不住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