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逸还是不发一言,花骨子又道:“冥帝本来只是纯真的修行,但是,从你呈现以后,冥帝却俄然有了别的的筹算。以是,你实在不该呈现啊!”
东华帝君愣怔的看了竹惜一眼,锁眉惊奇道:“本尊的中枢魄为何俄然回归了?莫非吵嘴无常出事了?”
谢逸将怀中的范皓安稳的放在地上,抬手抹去唇边血迹,喃喃自语一句:“无赦,这一次……你不必再跟从着必安了,放本身自在吧……”说完,谢逸神情清绝的望向花骨子,提示道:“花公子一言九鼎,谢必安再无所求。”
花骨子轻视的笑道:“说的轻巧,你觉得你禁止得了现在的冥帝?”
大悲无声,他陪着他生,又陪着他死,现在他还要陪着他一起,魂飞魄散。
“你们是逃不掉的。”花骨子嘲弄道:“别觉得你们具有一魂复一魄的上古神力,可冥帝的修为,早已超出六界中的任何存在,包含他的兄长东华帝君,除非你们能逃出这六界,可这上天上天之间,还未曾有六界以外的存在,以是你们也只能死了这条心。”
谢逸会心,也深知此时只要去九天报信,才有能够会禁止这场毁灭六界的大难之灾,只得趁机缓慢冲向石室以外。
谢逸无法道:“我是不会令他得逞的!”
花骨子蓦地瞪大眼睛回身望向冥帝,惊问道:“你……你是何时晓得我是姚姬的?”
谢逸不肯去看,只把一双含泪的眼眸锁定在范皓身上,存存亡亡不过是一界执念,若落空了幸运的起因和寻求,统统的惊骇与担忧,不过是笑话一场。
轻嘲的讽刺自背后响起,本来来者并不是冥帝,而是冥帝身边的缝织花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