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踱了过来,也瞄了一眼三生石,叹道:

范皓附和的点了点头,问道:“那我们从那边开端寻起?”

范皓被孟婆的口无遮拦吓了一跳,紧忙表示孟婆噤声,苦了一张脸要求孟婆千万不要再胡说了。这段日子里持续产生的含混不明,令谢逸老是情感不稳,范皓哪敢再招惹他。

“有,只要那一世的记录,下一世便甚么都没有了,没有他,也没有我……”楚云湄幽怨的回道。

孟婆轻笑道:“如何能够每个都有?有姻缘的才有,像那些和尚光棍、未曾嫁娶过的天然没有。这三生石虽说是块石头,倒是有灵识的,你觉得那些名字是谁刻上去的么?那但是石灵天然闪现的,全都是有缘之人。”

“孟娘是否晓得些甚么?”谢逸开口问道。

范皓不由的赞道:“难怪疆场会选在此处,这凌州不乏险要之地,特别此处峡路相逢,又有湍河映带,极合适布阵以少胜多的战术。”

“嘘!!!”

楚云湄仍旧摇了点头,回道:“只要半载之间曾寄回过手札几封,不过都是讲他的战事功劳以及对我的惭愧,我托人捎给他新婚时的玉佩,厥后便再无消息了……”

凌州虽不大,但若寻觅千年前的古疆场却并非易事。沧海桑田的变迁,西旻易名凌州,那些疆园地名早不知改了多少回了。范皓与谢逸绕着凌州城里里外外寻了好久,还是一无所获。

听了孟婆的话,吵嘴无常来到三生石旁,施了看望术法,自上而下的寻觅着有关楚云湄与周罗修的名讳。

范皓被谢逸说的一愣,哎了一声却没了下文,谢逸这话是甚么意义,范皓想不明白,却见谢逸仍旧昂首望着峡谷两侧的高山深思着。

范皓与谢逸对望一眼,看来楚云湄只记得她丈夫的名字,记得他当年是从河边拜别再无回返……

谢逸回道:“就从前次我们分开的那座峡谷。”

“我们回冥界去吧,再问一问那楚云湄,看能不能再多些线索。”

谢逸又问道:“千年间,这三生石上都没呈现过周罗修的名字?”

倘若这些记录没错,冥帝又所言非虚,那么周罗修的灵魂必然跑不出这个范围。

千年之久,帛布手札早已腐朽成残丝烂絮,又如何能够保存下来。捎去的那枚玉佩必然也不知所踪。除此以外,还是一丝线索也无,这该如何去寻觅?

“必安,方才我看的笼统,现在算来,零琐细碎万数不足,要想寻到那块小小的玉佩,恐怕不是那么简朴的。”

自崔判官处查证古旧的存亡簿,翻出当年西旻一战灭亡灵魂的记录,谢逸将那些灭亡的地点一一誊写在纸上。

范皓忍不住问道:“孟娘,为何这上面也没有我的名字?”

谢逸俄然说道:“如果在这里设防,你的瓮中捉鳖另有何用?”

范皓此时方才觉悟,谢必安不愧是谢必安,由三生石的石魂想到楚云湄当初托人捎给周罗修的玉佩。

但有一丝线索都不能放过,云桑提起三生石的记录,范皓与谢逸便敏捷赶往了何如桥畔。

范皓不假思考的回道:“天然选在这峡谷口设下埋伏,此处乃是绝妙的天然关隘,仇敌进入以后仿如瓮中捉鳖,取胜易如反掌……”

范皓游移的问道:“必安,这凌州各处是山,你肯定在这里寻获得那周罗修的踪迹?”

谢逸瞥了范皓一眼,轻嘲一声:“如果我猜的没错,当年那周罗修或许与你想的是一样的。”

范皓吃惊的望向谢逸,道:“必安是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置我于死地么?”

“若依孟婆所说的那类石魂,大大小小不下千把个,大多隐在山石以内。必安,你寻这些石魂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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