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周罗修自参军以来,屡建军功方才获得这前锋殊荣,本觉得此战过后便可大获全胜,谁推测竟一时粗心遭到埋伏,葬身此处……大丈夫虽不惧一死,却恨不能再为国着力……”
谢逸表树模皓后退几步,自腕中祭出锁魂链劈向那尊怪石,只获得中间一段,施了术法收于袖袋中。
楚云湄哭的肝肠寸断,双手紧紧的攥着那枚玉佩,恨不能将其嵌入骨肉中。
谢逸将玉佩握在手中,昂首细看那尊怪石。
范皓伸出两根颀长的手指,将这块翡翠用力却谨慎的夹了出来,细看之下,不由的喜上眉梢,紧忙递给了身后的谢逸。
云桑镇静不已,大声呼喊道:“快看!师兄他们返来了,此番去了很久,必是有成果了!”
只是那阔别何如桥的忘川河边,却多了一丛与众分歧的草茎,那应是楚云湄的灵魂所化,不然也不会只要这一丛竟结了果子,红艳艳的似血泪般的串串细果。
四周诡谲一片,只闻女鬼号泣,凄苦楚凉悲悲切切,直哭到仿佛再没有了泪水,方才哽咽着问道:
“那枚玉佩是从这块怪石中取下来的,这怪石是在凌州城外一座峡谷中寻得,石身遍及孔洞,石形……石形约莫与我身量靠近。以是,我们只取了一块返来。”
谢逸淡淡的回道:“这恐怕……并不是石头。”
“无赦,若这里是千年之前的古疆场,假定那周罗修如同你当时所想,从峡谷一侧埋伏,或者被诱骗进这峡谷以内里了埋伏,那这断台则是伏击的绝佳之地,周罗修必定胜算迷茫。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我们无妨先从这断台之下开端寻起如何?”
谢逸摊开手掌,苗条的指端躺着一枚碧绿的翡翠。
……
楚云湄无声的望了望那块尽是洞穴的石块,又不解的昂首看向了吵嘴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