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门神顿时语塞,他们的职责只是保护大门罢了,那里推测这阁房竟是别有春光呢,现在亲耳听到这番淫词艳调,自知理亏,也就没有了刚开端时的气势放肆,不由得垮下脸来。
想到这里,谢逸毫不踌躇一个纵身跃上了屋顶,范皓紧随厥后,余下牛头马面并神荼郁垒迷惑的望着这一对儿吵嘴的身影。
眼看就要扑到他身上,却见一柄墨金长.枪划破月空之色,无情的将何茅灵魂挡在了三步开外。
范皓与罗刹耿傍也被谢逸一言不发却俄然脱手相抗的行动吓了一跳,刚想劝禁止下,不承想谢逸听了神荼郁垒不堪入耳的怒斥后,清冷的眸子蓦地圆瞪,唰的扯回锁魂链,飞速锁向了神荼郁垒的脖颈。
“放……肆!”
何茅的色心色胆的确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他竟然直接忽视前面的几个字,只在乎了谢逸的名字。
何茅却并未理睬范皓横来的夺魄枪,一双笑眼还是色眯眯的粘在谢逸身上,大有若能一亲面前之人芳泽,再死一次也无妨的动机,少不得搭起话茬来:
罗刹耿傍与神荼郁垒见何茅的灵魂竟然从天而降,一并上前伸腿将他踩踏在地上。
罗刹正待发飙,惊见神情冷绝的谢逸俄然祭出锁魂链,哗啦一声脆响,竟将神荼郁垒朝他们划伸过来的战戢与钢叉锁了个健壮,顺势蓦地一带,两柄天界神器便飞甩到了一旁。
固然这白衣鬼使脱手没轻没重,幸亏也算是营私办事。以是神荼官腔官调的打单道:“阳间政官府第乃是浩然正气之所,上受天庭庇佑,尔等竟敢随便擅闯且热诚天将冲犯六界规制,不怕受三界火狱之刑吗?”
范皓赶紧跟上,罗刹与耿傍对望着眨了眨眼,也仓猝跟了上去。
“大胆!”
火线跟着的三位听了神荼的话顿时大惊失容。特别是罗刹与耿傍,他们深知这三界火狱之刑有多可骇,天界金之炽、阳间赤之炎、冥界紫之焰同时燃烧,非论是人是鬼还是仙,都只要一个了局,那就是……灰飞烟灭!
“混账!”
神荼却羞愤身为两大天将竟然干不过一个鬼差,这事若鼓吹出去,那但是六界里最大的笑话。
谢逸对神荼郁垒的打单并不害怕,却不肯真的惹上祸端再连累范皓他们跟着受罚,便停下脚步,清冷的望向被锁魂链锁住的两天将道:
谢逸只是锁了何茅的灵魂,却并未用力抻拽,没想到何茅的灵魂竟自行朝他地点的方向奔扑过来。
两句轻浮话,不但让四鬼差转移了重视力,就连两位天将都竖起了耳朵。
“谢公子找我有何贵干呀?我虽好龙阳美色,但也没玩过这类用器具的刺激……”
神荼郁垒同时变了神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由风的冥府鬼差竟敢违逆他们这对儿神勇结实的守门天将,不由的愠怒道:
“咦?你们这面具在那里买的?为何我只买到了一个黑头套?”
这名字真是好听,人都雅名字天然也好听,归正只如果喜好就感觉那里都好得不得了。
这是……阳间御史大人在狎戏青楼小倌的香艳戏码?好巧不巧他们几个恰好站在了御史阁房的四周,清清楚楚的听到房间内传来的淫.靡声。
谢逸见他们不再争论,施咒解了锁魂链。四鬼差环绕这间阁房里里外外寻了一圈儿,除了交叠在大床上的两条淫.靡交合的*以外,竟然真的没有寻到何茅的灵魂。
“何茅?这个名字的确听着耳熟!”神荼略加思考半晌,脱口道:“想起来了,前两日府内御史官曾在大门口与一名县衙提起过,这何茅不是县衙正在逮捕的采花贼吗?你们要拘的竟然是他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