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听着身后的马蹄声,另有世人脸上的神情变更,下认识地扭头看去。不过他没有看到甚么红衣女子,他刚一转头,一只绣花鞋便是踩在了他的脸上,然后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落到了路边。
徐明远看着那一袭红衣,另有那驾马车,再听着白墨楼和秋水女人的话,已是有些头大。不过目光落在那受了无妄之灾,脸高高肿起的文华,又是感受表情好了很多。
“我要说我和太华剑使交过手,和快剑陈瑶喝过酒,你是不是得更加震惊呢。”徐明远轻吐了口气道,紧盯着那已经停下的马车。
一袭红衣自马背上飘出,一脚踏在了文华的脸上,然后飘然落在了官道中间,颀长的丹凤眼看着那劈面而来的车队,娇声问道:“玉虚师月欣,曾丫头可敢一战?”
徐明远看着站在车辕上的曾清怡,略微有些失神,算起来也有五个多月没见她了。
而晓得玉虚师月欣这五个字前面所代表的意义之人,此时面色就更加出色了。就比如李牧,此时看着师月欣的侧脸,嘴巴微张,过了一会才是看着身边神采也是有些庞大的徐明远问道:“这不会就是那玉虚玄女师月欣吧?”
徐明远有些无法道:“另有其他的师月欣吗?”
可惜老黄走了,那辆破驴车停在云台司院子的角落里,无人问津,统统仿佛都不一样了。只是不知她的气力到底如何了,如果打不过师月欣,徐明远看了一眼身边的马车,青霜此时就放在车厢里。
她一来长安,仿佛很多事情都会变了呢,也不晓得还能不能如之前那般,驾着驴车,到处闲逛。
“不会吧,莫非曾蜜斯真的打得过师月欣?那在江湖中岂不是天赋级的人物!”李牧看着曾清怡,略微失神道。
文府家仆仓猝扶起自家少爷,看着那红衣女子敢怒而不敢言。而半张脸肿起的文华,另有些晕头转向,一手捂着脸,指着师月欣的背影,倒是不知该说甚么。
一袭红衣拦道,骑马的带刀保护也是勒马停了下来,右手摸向腰间的长刀,有些防备地看着五丈外的师月欣。
李牧听白墨楼的话,再看徐明远这般神情,也是啧啧称奇道:“小徐,没想到你竟然连玉虚玄女都熟谙。”
师月欣话音刚落,身上红衣无风而动,手中的那根红菱也是飘起,荏弱似水,又像是藏有精钢,仿佛有了灵性普通。
不知师月欣是何人的,被她的面貌所倾倒,另有敢把国公府的公子踹飞的胆量而讶异。
如果之前站在官道中间的文华,众保护固然内心嗤之以鼻,不过也会停下来,听马车里的蜜斯叮咛行事,不过此时这个来势汹汹的标致女人,明显不是甚么拦车话旧之人。而那玉虚二字,也是让一些略知江湖事的保护愈发警戒。
浅显人或许没甚么感受,但只如果入了三品的,此时看向师月欣皆是面色微变,因为她竟是在这一刻跨入了二品之境。
一袭红衣驾马来,世人的目光不由从官道中间的文华身上移开,落到了那袭红衣之上,再难移开。
还是是那般脾气,那般性子,也不看看这两边可站着上千的长安公子哥。不过如果会看别人眼色的曾清怡,还是他熟谙的她吗。
“马车里另有一个呢,这下有人该忧愁了。”白墨楼玉扇微摇,扇的倒是身边的秋水女人,轻声道。
并且她看着师月欣说出的话,更是让世人有些吃惊,要晓得之前师月欣从疾奔的骏马之上飞身而出,已是展暴露了极其强大的气力。
李牧点了点头,又是看着徐明远说道:“小徐,你不会是早就晓得她会来吧?还是说你也熟谙玉虚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