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静的位置但是最卑贱的位置,难不成接下来的两天,她都要坐在那边吗?岂不成这一回诗酒黄花宴最大的笑话了?

为甚么没有人奉告他这个静夫人那么有才调,这场戏那么出色?

乐安公主都快哭了,紧紧咬着牙关看容静。

他缓缓昂首看去,一张除尘绝美的脸配上痴愣的神采,哪怕是摔在地上,都像极了一幅画呀!

秦川眸中闪过难掩的玩味,能引发他的兴趣、他的征服欲的女人,很少很少,这个静夫人,是继容静以后,第二个!

秦川无聊至极,本来筹算去找孤夜白,谁知,全部园子转了一圈,都不见孤夜白的人影,他便又转返来,坐在亭子屋顶,恰好就听到了容静那首词。

有人把袖,举杯,一脸忧愁,“东篱把酒傍晚后……”

此时,昏昏欲睡的小冷静,打了几个呵欠,缓缓探出小脑袋来,眨巴着大眼睛看大师,呆萌呆萌问道,“咦……叔叔阿姨,那么是在说我吗?”

容思贤非常斯文地悄悄一笑,“乐安公主,那就请答应鄙人提示你一句,斗诗词宴还未结束,因为在场可另有一人没作诗词呢?”

容静的词好得人神共愤,乐安公主的诗,差得底子也人神共愤,如果硬说乐安公主的好,那但是比指鹿为马还较着。

太妙了!

有人连连感慨,“莫道不消,莫道不销魂,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静夫人……你绝对是一只妖。

乐安公主真快疯掉了,正狠心要忏悔不认账呢,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向沉默的容思贤缓缓站了起来,“禀乐安公主,鄙人有话要说。”

太惊悚了!

太美了!

全场也惊了,这娃娃也在场,也是人,是人就得比。如果他输了,就得生吃一大盆菊花,到时候静夫人还不得主动乞降,把胜负的赌约一笔取消了?

比起容思成方才站起来那几次,容思贤这一回的结果峭壁是最好的,此时,就连秦川都挑眉看过来,猎奇了。

容思贤恭敬有礼,谦逊斯文,双手作揖道,用心卖关子,“乐安公主,方才开端斗诗之前,仿佛说的是,在场大家都要作诗词一首?”

此时,乐安公主都顾不上看秦川了,哪怕,秦川非常有兴趣地回到位置上,她都顾不上看他一眼。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容思贤脑袋坏掉了不是?

乐安公主向来不认输的呀,何况,就算她忍下这口气认输了,一旦认输就要和容静换位置。

明天的斗酒宴,她可好不轻易才压服陌皇叔来插手的呢!

咦……有戏了!

北宫冥正要开口,爱惜还是拦住,再一次提示他不要获咎乐安公主。

“啪”乐安公主俄然重重拍案,“静夫人,你敢!”

这诗词一旦拿出去,别说乐安公主的脸会丢光了,乃至连东靖诗酒黄花宴的名声,都会垮台的!

这话一出,就像一声魔咒,让统统人刹时复苏,刹时朝她看过来,只见这个女人,笑盈盈地站在那边,紫衣轻扬,墨发翻飞,遗世独立,风华绝代。

咦……好主张!

“我自发略胜乐安公主一筹,大师定见如何?”容静换了个问法。

见世人不语,容静的笑容更光辉,“如何,比不出来?要不,先搁着,我们把这一诗一词传出去,当帝都更多文人骚人来评一评?”

这个时候,乐安公主乃至连气愤,妒忌都顾不上,唯有严峻,惊骇,迟迟都说不出话来。

可惜,容静轻笑一声,突破了这份夸姣。

如何会有人,连哀伤都哀伤得那么夸姣,那么有才呢?

“恰是。”乐安公主迫不及待答复,“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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