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决定沉默是金,临时让这女人占点嘴上便宜,毕竟他也刚占了人家便宜,算是扯平。
她的手俄然被钳住,降落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威胁:“再动,本王会做的就不止是这些了。”
林夕心一颤,一把松开那小厮,眼睛向火线看去,昨晚延禧宫闹得鸡飞狗跳的,宫里还如何派人来给顾婉书保胎?当真是看重皇室子嗣?
“你干甚么,放我下去。”
林夕愣住了,这句我会对你卖力的万金油刹时将她各种气愤四两拔千斤的给淹没了。
流水沼沼,月光皎皎,郊野风平,这一晚总算风波渐止。
黑衣人俄然昂首,眸中精光一闪,杀气四周而来,敏捷倒挂后退,一个毫无声气的腾空翻,两枚暗镖在空中俄然一折,黑衣人倒吸一气,衣袍烈烈,身子近乎诡异的一避,那飞镖仍然擦着他的腰部而过,刺啦一声,血珠似线在夜空当中跃起又落下。
风过,软袍浮动,玄色流云纹悄悄闪烁,华贵无双,敛眸,延禧宫内悍然抓裆的女子现在软如绵水,本觉得女子自当和顺低眉,却眸光一转另见六合,光鲜如火,灵动如风,却又温软如水。可这统统此生都只属于另一个男人。
卤莽简朴内容又骇人的问答,震的林夕忘了说话,看他古井般幽深的双眸不像在扯谎,莫非,莫非
黑衣人冷眸一扫,河边容墨已经缓缓昂首,嘴角嘲笑,远远看着这边。
“可你睡过女人。”
声音未落,黑影袭来,林夕浑身如电击,唇上柔嫩趁她愣神之际,霸道直入攻城掠池,长黑睫毛如刷簌簌落在她眼睫之上,竟也似唇中陌生香气相互融会。
“让沈欢务必查出是谁干的,然后,杀之,挫骨扬灰。”
黑衣人却不镇静,黑暗中竟也淡淡一笑,然后卷袍拜别,统统杀机都在眨眼之间产生,林夕刚从那霸道不要命的缠吻中摆脱出来,对这统统毫无发觉。
“没有。”
“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她脸颊粉红,眸光晶莹,似怨似怒的瞪着容墨,刚要开腔,容墨却抢了先,掩去眼中杀气,淡淡一笑,声音文雅降落:“我会对你卖力的。”
那小厮被俄然跑过来的林夕吓一跳,再见她肝火冲冲一副吃人样,当即结结巴巴诚恳道:“因,因为,今早皇宫来人了,说是请了太医来给顾侧妃评脉保胎,随行的另有宫里的张公公。”
耳边风声呼呼,林夕被容墨带到一个无人荒漠,落地一片苍茫,脚边是流水沼沼,月光碎银般晃耀,映的面前之人碎玉般洁白昏黄。
柔嫩腰际刹时紧绷,又被一双大手紧紧一固,刹时软如银练。
“可这是我初吻。”
部下世人要追,秦寿一个抬手禁止了,眼神微眯,极轻一声感喟:主子仿佛不太沉着。
字里行间的杀气震的秦寿也是浑身一骇,方才眼角仿佛瞟到纸条上红鸾二字,不由更加心惊。
林夕也哼了一声怪腔怪调道:“本来这世上还真有喜当爹的男人啊。”
“我也是。”容墨淡淡道,神采巍然稳定,耳垂却悄悄绽粉,夜色浓厚没法发觉罢了。
望着黑脸可贵难堪的或人,林夕不刻薄的捧腹笑了起来,丰神俊貌的堂堂四王爷竟然还是个处,这让那些觊觎他的女人们情何故堪啊,更让顾婉书要吐血吐到承平洋去了吧。
林夕眸光一沉,如何回事?莫非那家伙一早脑筋复苏就翻脸不认人了?
容墨:“”
几近同一时候两人都想起了那晚在沐浴室里,两人隔着薄纱,身材无缝贴合,似巨浪刹时卷涌拍过巨石,蓦地一击,溅起细碎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