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看到匕首上鲜红的血液,吓得浑身瑟瑟打抖,连续声的是是是,颤动手将渣男的命根子给用石块给捣碎了包在破布里,表示当即带归去喂狗,林夕对劲的笑了,这才想起另有一件事,她撩开马车的车帘,内里是一个被吓晕的女人,恰是方才张余犒赏渣男的美女。

“主子,统统顺利。”

容墨眉头一拧。

有人路过,看到一个男人被持刀打劫,当即自保为上,逃得影都没见,渣男绝望了,浑身瑟瑟颤栗,给他驾车的车夫看景象不对,偷偷要走,被林夕呵住,让他一会收尸。

“不要脸的臭男人,这点钱你拿着花的放心吗?好好的女人跟着你,拿一颗真敬爱你,护你,最后换得薄情郎致命一刀,你的确就是猪狗不如,姑奶奶我明天就替天行道。”

“还不走?不平气?”容墨淡淡瞥她一眼,她跟蜗牛似得一步一步渐渐挪:“佩服,佩服的很,主子,我今后找男人绝对就找沈欢那样的。”

“在想甚么?”

“别人我不担忧,阿谁罗洁可难说。”

渣男顿时吓懵了,双手合十的告饶:“姑奶奶,女大侠,你就饶了我吧,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你就放了我这牲口一命吧。”

林夕用刀子划开男人的裤子,啧啧啧的点头,叫来了那车夫:“把这命根子捣烂了喂狗吃掉。”

林夕囧,如何还会有这么个活宝?

林夕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罗洁如遭雷劈,很委曲的耷拉着脑袋:“主子,对不起,我错了。”

“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掳掠是犯法的。”

林夕一怔,看着远处倦鸟归巢,心底的暖意一层层蔓上来,唇角不知不觉弯了起来:“你真不怕我骗你?”

容墨低低一笑,唇瓣掠过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酥酥麻麻抚过她的脸颊,这一刻再冷硬的心都俄然柔嫩了。

林夕伸脚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直接踹的他神采煞白说不出话。

“林夕呢?”

另一条路上,张余和容墨同乘一辆马车,张余惊骇的看着容墨,而容墨唇角淡淡含笑,一副闲散悠然的模样:“你不消怕,这蛊虫普通不会发作,除非你不听话,该说的我都说了,如何做想必你也清楚了。”

容墨分开了,很快又返来,手里提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往房门口一砸,男人直接冲了出来倒在地上,嘴里还大喊着要酒。

主子八成是将林夕泡小白脸的肝火转嫁到她身上了,凭甚么人家泡美女,她要享福?这的确就是两重标准!

他打了个响指,车夫探进头来,看着他清楚的说:“主子,统统顺利。”

半晌那人就没了声音,黑衣人敏捷分开,容墨和林夕淡定的走进房间里,那醉鬼已经成了死鬼,容墨哈腰看了看伤口的形状,嘲笑起来:“比我设想的要快。”

“罗洁,传闻张冀中有个很敬爱的宝贝,值很多钱,你去把它偷出来。”

“嘘,有人来了。”

容墨笑笑,伸手将她拉到怀里,双臂很熟稔的一圈一抱:“不怕,如果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留有何用。”

容墨抱着林夕躲到遮光的角落,一个身影从屋顶上跳下来,站在了林夕房门口,一只烟管悄悄朝里吹,半晌后黑衣人就蹑手蹑脚的进了屋。

容墨很享用这一刻的喧闹,落日余晖通红如玉,远处修建朦昏黄胧,飞鸟掠翅,路人仓促归家,而敬爱的人就在怀里。

容墨笑笑:“晓得的太多对你可不好。”

渣男认出了林夕,顿时大惊失容:“你,你,你干甚么,拯救啊!”

林夕嘲笑,用刀背狠狠抽他的脸:“骂你牲口都是欺侮那些敬爱的小植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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