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宸眸底闪过一抹清笑,松开了她的肩膀,拉过下滑的薄被,重新盖在了两人身上,弹指打落壁槽里的夜明珠,抱着怀中人儿,浅笑入眠:既然困了,就歇息吧。

唯恐欧阳少宸不信赖,慕容雪‘怠倦’的打了个呵欠,伸臂抱住欧阳少宸的腰,将小脸埋进了他怀里,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悄悄颤抖。

远远的,慕容雪看到六皇子府前人来人往,热烈不凡,前来庆祝的官员家眷络绎不断,各种礼品堆积如山,六皇子府的管家站在门口,规矩的驱逐客人。

“嗯!”萧飞阳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慕容雪眼皮狠恶的跳了跳,心中腾起很不好的预感,纤细身躯快速向后退去,不想,欧阳少宸揽着她的小腰,将她拽了返来,薄唇重重印在了她粉色唇瓣上。

清越声音悄悄的,轻柔的,如东风细雨,轻飘飘的飘进了内心。

看到六皇子府的管家,他嘴角上扬起一抹痞痞的弧度:“杨管家,明天是六堂兄的生辰,飞阳在这里,祝他年年有本日,岁岁有目前……”

“快看,快看,地宫小少爷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世人齐齐望向通衢。

现在的萧北,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无能人,他都懒得花心机对付他,他是在地宫闲的实在无聊,才会来六皇子府凑热烈,送萧北一只粗布帽子,已经很看得起萧北了……

故做平静的小模样,看得欧阳少宸嘴角弯起一抹美好弧度,抓着她的肩膀,将她向外拉。

水润的触感自唇上传来,淡淡墨竹香在口中满盈,慕容雪美眸里闪过一丝无法,用力推搡欧阳少宸:“阿谁……我俄然感受有些困了……我们歇息……歇息吧!”

“多谢萧小少爷!”杨管家淡淡说着,伸手去接太小盒子,不想,在他触到小盒子的刹时,萧飞阳已收回了手,杨管家没接住小盒子,小盒子‘扑通’一声,掉落在地,摔成了好几片,暴露了内里盛放的礼品。

慕容雪也昂首望了畴昔,只见萧飞阳穿戴红色小锦袍,坐着四人抬的富丽轿辇,举头阔步的走了过来,他嘴唇轻抿着,下巴高抬,眼角眉梢尽是傲岸。

“当然!”萧飞阳重重点头:“弁冕,即为规矩也,我送这件礼品给六堂兄,是想奉告他,我对他规矩,尊敬……”

可现在的环境是,南诏国六皇子过生辰,地宫的小少爷送礼,送的礼越重,越能代表地宫对六皇子的尊敬,送的礼轻则代表了地宫已经不将六皇子放在眼里了,他们在讽刺他,挑衅他……

慕容雪勾唇嘲笑,礼轻情义重也要看时候,如果是贫寒之家的人过生辰,随便送件礼品,便可代表本身的情意。

杨管家也明白萧飞阳的意义,淡淡看着他道:“那依萧小少爷的意义,您对六皇子情深意重?”

萧飞阳非常不附和他们的话,扬声道:“常言道,礼轻情义重,我送六堂兄的礼品,代表的是我的情意,你们可不能随便攻讦……”

萧飞阳也不介怀,批示着轿夫们将轿辇停在了杨管家面前,他从侍从手里接过一只长、宽、高各二十厘米的红木小盒子,递了畴昔:“这是送给六堂兄的生辰礼,不成敬意。”

六皇子是皇室皇子,身份崇高,又曾是先皇最宠嬖的儿子,在朝中也有必然的影响,他的生辰,都城文武百官,人尽皆知。

萧飞阳傲气的想着,眼角余光不经意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慕容雪,他晶亮眼眸蓦地眯了起来:“是你!”

礼品是一顶浅灰色的帽子,就是大街上的秀才们常戴的那种,没镶任何金银或玉饰,更独特的是,它是用粗布做成,看上去灰扑扑的,极是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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