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室里出来,韵苗当即凑上来,笑眼眯眯地问:“叶子,如何样?主任表扬你了吧?”

陈之叶恰是心烦意乱,幸亏组长站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少说几句吧,不管如何样,事情就是事情,上头如何决定,下头如何干,谁也没有说不的特权。”

她客气地摆摆手:“不消了,我不渴。”

韵苗冷冷一哼,满脸鄙夷地说:“是主理方的决定还是她褚子欣的主张?谁不晓得她和周总有猫腻?先是抢节目,再是抢打扮援助,现在还让你去给她当烘托,打压人也不带如许的,也太狠了点儿吧?”

换作之前,他会用脚底板踹一踹她的屁股,让她靠到边上去。可现在,他宁肯抱着被子躲出去,也不肯同她说一句话。

到了早晨,他洗过澡,钻进被子里,也只是背对着她,闭眼就睡,再没碰过她一下。

“是啊,但主理方怕褚子欣临时呈近况况,点名要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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