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修廷把蝶心扯到本身怀里,轻抚她光滑细致的脸庞,眸色阴沉道:“还不是因为他不知如何的,竟获咎了长孙家的人!你也晓得,长孙丞不异我们是后代亲家,他的宗子长孙桀便是我的姐夫,这几日,长孙家的报酬了太子的事焦头烂额,长孙桀没给我姐好神采不说,就连我爹也在长孙丞相那边碰了一鼻子灰!”

姚修廷握了握蝶心的手,神采当真的道:“蝶心,多谢你!若我能就此拿住沈欢,你定功不成没!到时候…到时候…我设法替你赎了身,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不消人前卖笑,人后承欢了!”

说话间,便听内里有人大声问道:“慧姨,这会儿披红挂绿的,是要做甚么去呀?”

一句话逗得姚修廷哈哈大笑,捏着她的鼻子道:“你还帮本公子出气?帮本公子泻火还差未几!”

“那是天然!我敢说,凡是见了蝶心女人的男人,没有不对女人沉迷的!”

姚修廷伸手握住蝶心纤细圆润脚踝,然后渐渐上移,与此同时也开端脱手解本身身上的衣衫。

澄莹的酒液顺着她的唇角滴落脖颈,沿着白净的肌肤流至深处。

“……可贵有人说我帮我赎身,我为了你,但是放弃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遇呢!”

姚修廷和蝶心互看了一眼。

他一把抱住蝶心,迫不及待的向阁房的锦榻走去。

她上前拿过蝶心手里的酒杯,饮了杯中酒道:“你若悔怨了,现在让人去寻他,也许还来得及!”

“姚公子怎的这般心急?”

蝶心伸手一抹嘴,眼神迷离的望着温浮欢道:“罢了,男人欢好时说过的话,同喝醉后许下的誓词一样,皆是做不得数的!”

蝶心裹上被褪下丢到一旁的轻纱罗裙,款摆着婀娜的身材走到桌边,自顾自斟了一杯酒。

蝶心滑头的一笑,靠近姚修廷耳畔,小声道:“蝶心传闻呀,这沈公子专好徐娘半老、风味犹存的妇人!”

“提及来,姚公子约么也是熟谙的,就是太师府的沈欢沈公子!”

“此话当真?”

“姚公子真讨厌,蝶心是当真的,不过说到沈欢了,蝶心还真从别的姐妹那边听到了些关于他的传言!”

蝶心食指轻点姚修廷的额头,“如何没有效?你想想,这凡是不能摆在台面上说的事,便都算得上把柄,如果沈欢有把柄在姚公子你的手上,想经验他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谁?谁这么不解风情?”

“你说得对,我这就去!”

蝶心靠近姚修廷,一双苗条的藕臂从背后环上他的脖子,娇声问道:“如何?姚公子同他有过节么?”

蝶心见状推了他一把,道:“还愣着做甚么?蝶心老是会在鸢云坊等着公子的,可如许的机遇或许就这么一次,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慧姨这该不会是……”姚修廷问。

蝶心面上没有表示出来甚么,内心却极是轻视和不屑――你父亲和姐姐收到冷待,只能怪他们没本领,关我们少主甚么事?凭甚么把账算在我们少主头上?

一听到沈欢的名字,姚修廷只觉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把身材里熊熊燃烧的欲望一下子给浇灭了。

“过节倒是没有,我同他连话都未曾讲过,那里会有甚么过节?”

蝶心不着陈迹的躲开姚修廷的亲吻,苗条的双腿交叠,翘起一只白玉赤足,轻勾后者的下巴,笑问道:“蝶心当真这般让人沉迷么?”

“太子的……甚么事?”蝶心猎奇问道。

“那?”

他顿时没了欢爱的兴趣,盘腿在锦榻上坐下,拉着一张脸道:“好端端的提他做甚么?没白的扫了本公子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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