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父皇毕竟是最大的,就算是娘亲也要听父皇的。】

说罢便将那香料盒子递到了大楚帝面前。

辰贵妃不由得面露黑线:瞧着方才那边谨慎的模样,明显是怕那毒伤到我,但是现在竟直接将这毒塞到天子面前,这......

一旁熟睡的陆星晚倒是被这几人的喧华声吵醒了。

便叮咛了锦心和锦玉去搬两个椅子出来。

思及此,便气愤的回身指向那香云:“必然是她,必然是香云,臣妾是让她来送香料的,她畴前是奉养芳朱紫的,想来她是因为自家主子而恨透了贵妃娘娘,这才......”

却也晓得要在大楚帝面前做足模样的:“陛下莫要起火,还是要听舒嫔解释的才好。”

还没等她说完,一旁的琼华猛地上前挡在了辰贵妃面前:“娘娘谨慎,香中有毒。”

且那香炉本就是不轻的,砸在舒嫔的脑袋上,顿时也是鲜血直流。

大楚帝自是不肯与她们攀扯,语气中也带了几分不善:“既是送给辰贵妃的东西,为何偏要选在她不在宫中的时候?”

“你放......”一旁的琼华竟是忍不住要口出秽言,却又忍了下来,“你个小丫头如何胡言乱语,方才你还说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娘娘从至公主处寻得了香料,让你先送返来。”

方才舒嫔乃至有过一刹时思疑过玉秀,这玉秀毕竟是宫里拨下来的,不是自家陪嫁来的,本身现在对她虽是依仗,却也并不是非常的信赖,看来此事以后,本身还是要重视些才好,莫要在这个丫头身上栽了跟头。

那香云一听舒嫔果然是将事情扣在了她头上,也忙磕起了头:“请贵妃娘娘明察,奴婢没有。”

大楚帝也是不傻,也看得出此事很有些蹊跷。

辰贵妃这才看了看香云:“既然琼华说是你闯宫,你便也解释解释吧。”

这才斜睨了一眼,走向辰贵妃,却仍将那香料盒子放在身后,阔别了辰贵妃等人。

倒是舒嫔一时愣在了原地,忍不住朝向玉秀看了一眼,眼中尽是惊奇,却又很快的调剂好了情感:“想来这位女人是弄错了,本宫这是香料,并非毒药。”

只是现在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还是要从速将本身摘出来才是。

【吵死了,臭女人。】

不管舒嫔是出于甚么启事才主动示好,辰贵妃都是不肯与她靠近的,当下便开口辩驳道:“舒嫔该是记错了,我一贯是不喜香的,倒是多谢......”

细细想来,自她来了本身身边服侍,便是一向撺掇着本身对于辰贵妃的,本身当真是被妒忌蒙蔽了双眼,竟连个小丫头也看不透。

那香料本就是红色的,刹时散落在了舒嫔的脑袋上,将舒嫔的半张脸都染红了,倒是很有几分诡异的气味。

那舒嫔方才被大楚帝一下打懵了,听辰贵妃此言回过神来,忙跪下往前爬了爬:“请陛下明察,臣妾当真只是给贵妃娘娘送些香料罢了。”

香云当下便慌了神,忙昂首看了一眼舒嫔,跪下磕起了头:“奴婢是奉舒嫔娘娘之命,特地来给贵妃娘娘送香料的。”

“倒是臣妾思虑不周了,”舒嫔见大楚帝似有不悦,忙打着圆场,“臣妾想着贵妃娘娘喜好,这才......”

【舒嫔是如何在后宫里活了这么多年的,此事一看就是要看我娘亲的态度啊,她还在那儿求父皇。】

方才听那医女如此说,她便晓得本身此事是被身边这个丫环害了,这玉秀究竟是甚么来头?

只是舒嫔方才与那丫环的眉来眼去自是没能躲过辰贵妃的眼。

而琼华的下一句话,却让舒嫔的脸刹时变得惨白:“只是这香炉,倒是含了剧毒的,娘娘若当真将此香料点上,怕是不出两日便就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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