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美人之恩(二)[第1页/共3页]

大乔抽泣道:“那你呢……你也不要以身犯险,可好?”

晚风卷残阳,决斗即将开端。孙策与太史慈御马向相反方向各行五十步,而后调转马头,正面相对,如同两颗流星般对冲而来。

不知为何,大乔只觉眼中泪水潺潺,再难按捺。孙策见大乔落泪,赶快将大手在袍上擦蹭几下,轻拍她的小脑袋,哄道:“莫哭了,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看这些的……”

青山落日晚照,北岭高地上,风吹麦浪,彼黍离离。大乔立在车辕上,望着不远处那金盔银甲玄红披风的萧洒身影,心中且喜且怜,滋味难辨。

大乔喜道:“恰是呢,陆公子可有见过他们?”

正在这时,一儒生模样的少年策马近前,看到孙策与大乔,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甚么?”孙策与大乔皆是一惊,方平复的心又高悬了起来。

少年难堪一笑,拱手一礼:“晚生陆逊,庐江太守陆康之孙,来的不是时候,还请两位包涵。”

太史慈一愣,但见孙策拱手一礼:“如有走投无路时,请来投我,我必以礼相待!”

大乔乖顺地一点头,晶莹的泪水滴落在金甲上,顺着那一道伤痕缓缓流下:“我倒是不想惦记你呢……”

众山贼见此,那里还顾得上太史慈,屁滚尿流逃遁而去。

孙策觑眼了望,只见地平线绝顶处旗号猎猎,为首的黄旗上隶书“陆”字甚是夺目。孙策心下了然,定是庐江太守陆康,为缉捕山贼而来。

孙策抬手道:“且慢!”

孙策说着,一脚将太史慈手中的红缨枪踹飞,可他不过是个少年,不若太史慈魁伟浑厚。太史慈猛一起身,反将孙策扑倒在地,抡拳重砸而下。

可孙策的呈现如同夏季晌午最刺眼的光芒,穿透了层层铜墙铁壁,令她不成遏止地心动了。此一时此一世,若能一向如许望着他,该有多好。

大夫诊脉结束,微微一叹,对小乔摇了点头:“外伤好医,用金创药遍敷于创处,七日便可病愈。但此人脉象踏实,气血固结,正气不通,疑为中毒之兆。只是此毒引而不发,非常奇特,老夫也不知其以是然。还望女人另寻高超罢。”语罢,大夫躬身一揖,起家退出了配房。

两人马下再战,各自抄枪摆好架式,虚步上前,挑枪一齐刺向对方。太史慈花枪装点,皆被孙策的银枪一一化解,孙策看准机遇,俄然用枪朝地上一扫,顿时扬起一道飞沙樊篱。太史慈只觉飞沙迷眼,甚么也看不逼真了,俄然间,银光一闪,孙策的银枪如同破风的箭矢普通穿透飞沙,直取太史慈首级而来。

孙策笑得光辉又和顺:“只要你惦记取我,我必然攻无不克,好吗?”

孙策御马横枪,回敬道:“你也不赖!”

“不愧是江东猛虎孙坚之子!我太史慈闯荡江湖,交战疆场,你是第一个能与我过这么多招的人!”

大宛马与太史慈的栗色大马仿佛亦认定对方是此生夙敌,卯足了劲兜圈缠斗,座上的两员大将更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各自抡起手中的枪戟勾挑砍刺。太史慈步步进逼,孙策亦愈战愈勇,田野上电光火石,好像传说中黄帝大战蚩尤。一旁观战的大乔更是万分煎熬,生恐孙策有任何闪失。

话音未落,孙策的大手蓦地从沙尘中伸出,一把扼住太史慈的脖颈,将他按倒在地:“光亮正大?你抢我女人不算,方才那一脚还想让我断子绝孙?得亏我躲得快……”

身为乱世中的倾国才子,又是乔蕤长女,大乔深知荣辱爱恨皆是过眼云烟,从不敢期望与心悦之人共白首。母亲早逝,她所希冀的,不过是倾尽一己之身,换得父亲和mm永久安然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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