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身子不顶用了,一点小病就得在床上躺一日,哪像是之前,也就是一副药的事儿。

这时一旁的梁九功忙倒了杯茶水递给康熙,如此伤害的话题,他也不敢出言,只是把茶碗递到了康熙跟前。

人不平老不成,他老了,而胤禛果儿的翅膀硬了,胤禛还好,这么多年一向都很孝敬,但这个果儿!

“猖獗!”没想到果儿如此不讳饰,康熙愣了一下,随后大怒。

“不公?!”康熙怒极反笑,但这会儿他正生着病,喉咙干疼沙哑,他这一笑牵动喉咙,喉咙立马痒了起来,他咳了几声,脸上显出痛苦之色。

果儿神采安静,她连眼睫毛都没颤一下,“皇阿玛,既然您这般说,那若您将皇位传给八弟,就别怪儿媳与四爷将他拽下来。”

她沉声道,“您坐在这个位置上,儿媳和四爷都心折口服,绝对没有贰言,但如果旁人坐了上去,儿媳与四爷定然要将那人拉下去。”

“那儿媳和四爷必定要将这个位置抢返来。”对着康熙的冷脸,果儿也不虚假,直接透露心中所想。

果儿坐在圆凳上纹丝不动,杏眸还是直直的望着康熙,面庞上没有任何惊骇,“皇阿玛,谁才是最合适的担当人,您心中没有一杆秤吗?”

康熙瞪了果儿一眼,又咳了几声,先是抬手拍了拍胸口顺气,然后这才接过茶碗润口。

“胤礽老迈老三轮番对他脱手,他该死。”

“既然有一杆秤,又何需求苦苦难堪儿媳与四爷?”

“这会儿你在朕跟前喊甚么冤枉?你感觉你很无辜?”

“儿媳与四爷不恭敬吗?不孝敬吗?好孩子做了一件不如您意的事就成了坏孩子,坏孩子做了一件功德就令人欣喜,皇阿玛,您这个评价标准,对儿媳和四爷大大的不公。”

待喉咙里的痒意下去了,他这才看向了果儿。

“大师都是皇子,凭本领争夺皇位,儿媳与四爷这些年既然接受了这么多谗谄,也老诚恳实的在无忧斋在当农妇农夫,兢兢业业的在西藏戍边,支出了这么多,实在为大清做了很多事,那这皇位必然得是四爷的。”

“皇阿玛息怒,您的身子要紧。”果儿见此忙出言劝了一句。

“朕晓得,身为皇子就没有不想当天子的,老四是皇子,惦记这个位置无可厚非,但既然他惦记了,那就别在朕跟前喊冤枉。”

他盯着果儿,蕉萃的脸上又显出冷意,“公允,就你的气力而言,对其他皇子公允吗?”

“有你这么一个气力超群的福晋,还暴露争皇位的心机,他该死,所接受的一些谗谄都是他该受的!”

康熙说道此处,忍不住又重重的哼了一声,冤甚么冤,都是该接受的!

但被这咳嗽一打岔,刚才的怒意也去了很多。

“不但是这些,另有朕对他的打压折磨,也是他该受的。明显早就惦记这个位置,早些年却对朕说甚么只愿当王爷,如此欺君,他该死。”

“如何不见胤礽老迈老三对老五老七脱手?如何恰好就盯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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