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有孕以来,就截了皇后好几次胡。

四爷的长眉不耐烦地蹙起。

未几时,本来就在屏风外的半梅就翻开床幔,服侍她起床。

“嬷嬷说错了,应当是她毓贵妃即便截后宫统统人的胡,也不敢截我们娘娘的胡了,不然她这一胎别想保住啦。”巧风道。

她伸手摸了摸身边的被窝,内里另有男人的余温。

并且,她笑眯眯隧道:“娘娘,主子今儿从翊坤宫路过期,闻声里头哭天喊地的,传闻好些主子都被打得下不了床,只能趴在-床上呢。”

何况,如许还更加烘托出自家娘娘贤惠又大气。

迫使她直视他后,他才对外沉声道:“毓贵妃自打有孕后,身子就三天两端的出题目,必然是她身边的主子照顾不周,传令下去,将毓贵妃的贴身主子十足杖责二十。”

乃至比之前更加浓烈。

一开端,她还觉得自家娘娘由着毓贵妃截胡。

再次听到尖细的催促声。

现在看来,自家娘娘明白着呢。

如何这一次,就这么作死呢?

那毓贵妃现在怀着皇嗣,是不能奖惩。

没了苏培盛聒噪的打搅,四爷松开若音的下巴。

跟了四爷这么久,她如果这点体味都不到位,那还混甚么呀。

温情和狂野在她们相互的身材上编织出一曲美好的乐章。

贴身主子已经被打得不能下床,如果再换掉,重新换一批主子,用起来不顺手就罢了,还不敷忠心。

次日凌晨,若音醒来的时候,四爷已经上朝去了。

不想爱的不得已非要宠的,太常见了。

他看着在怀里低头的女人。

你晓得端庄惯了的男人,俄然变得不端庄起来,是甚么样的感受吗。

恰好这个时候,苏培盛没获得答案,就又提了一句:“皇上,您看翊坤宫那边该如何办?”

继而将她的身子转了个方向,让她背对着他坐下去。

“这下好了,估计毓贵妃今后是不敢胡来,更不敢截胡了。”柳嬷嬷蹲下-身子,替若音清算了裙摆。

四爷安闲的将女人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绳索悄悄一拉。

还是仗着年家,以及多次建了军功,目前还在边关兵戈的年羹尧?

“嗻!”屋外,苏培盛颤颤巍巍地应了。

说着,他的指腹悄悄抚摩着她的下巴,又道:“别的,今后如若毓贵妃还老是不适,朕不介怀帮她换一批新的主子。”

可如果次数多了,四爷必定会发觉出端倪,也会腻烦。

如此一来,估计毓贵妃是不敢再截胡,要安生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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