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叫来了主子服侍着。
只是走到二阿哥跟前站定。
这一次,二阿哥如果个女孩,也许她和四爷就都不管帐较。
竟然操心起大人的事情,给她安排这么一出戏。
若音在锦被里伸了个懒腰,懒懒地回:“夏季被窝里暖暖的,并且皇上的锦被有种淡淡薄荷香,闻着怪舒畅的。”
临分开前,还特地叮嘱主子:“如果皇后醒了,就说朕在前殿有事,叫她在后殿等着,夜里朕与她一同用膳。”
“回皇额娘的话,儿子犯了错。”
“是。”苏培盛应了后,就朝身后的何忠康使了个眼色,让其记取。
她一进院子,公然就见二阿哥在。
用过膳后,四爷忙着批阅公文和奏折。
四爷该不会在二阿哥搞事情的时候,就晓得二阿哥在胡说八道。
呵呵,必定是如许的,这个腹黑的男人!
想到这,若音的瞳孔刹时就放大了。
没准四爷还能嘉奖呢。
语音刚落,她的脖颈就被男人狠狠地嘬了一口。
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
“甚么错?”
迷含混糊闻声四爷说甚么二阿哥的事情。
在皇家,若音不想太惯着孩子们,以免害了他们。
当时四爷起床的时候,她还犯困着。
下一刻,她的肚子就很合适合的“咕咕’叫着。
这一刻,若音那里还忍心严罚二阿哥。
他转头一看,不自发间抬脚至床边。
期间,女人哼唧了几句,翻了个身,就持续睡着了。
“......”完了,若音的心更软了。
若音先是打了个哈欠,跟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给个台阶倒是挺会顺着下的。
二阿哥常日里最是人小鬼大的。
即便她昨夜几近一早晨没睡,身材也酸痛难忍。
当时她还没完整醒来,闻声后翻了个身,就又持续睡了。
身躯贴上她的后背,轻嗅着她的秀发,沙哑隧道:“白日你说的但是真的?”
“不犯了。”若音摇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但下次还敢,嘻嘻。”
而后从主子手中接过湿毛巾,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儿子不该在皇阿玛跟前扯谎,更不该该说一些您没说过的话。”
对,扯谎!!!
比如,说一些为了她好之类的话,以此减轻大人对他的奖惩。
这申明贰心平分得清对错。
当他穿好衣裳,主子端水替他擦脸时,身后传来女人梦话般的哼唧声。
若音柳眉一挑,倒是没再说甚么。
而是承担弊端,直面弊端。
以是,他只眯了一个时候,就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