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为我和八哥做了这么多事情,倒头来,我们想为你办点事,让你好过点,如何就这么难呢?”
说到这,兄弟几人仿佛都忆起了畴昔的事情,沉默不语。
九爷浅浅一笑,从袖袋里取出一把钥匙,递给了八爷。
隔了一会,一向没说话的八爷抬手,将手放在九爷额头上。
“八哥,前次我被撤职,削爵位,朝廷把我一大半的财产抄了,另有一大半,我存在了我们老基地的密室里,这是钥匙。”
见来人是八爷和十四爷,两人自但是然地松开了对方。
见状,八爷也盘腿在地上坐着。
当年插手九龙夺嫡的兄弟,一个都逃不掉的。
九爷说着摇点头,道:“再说了,这宗人府的保泰,在他未即位的时候,就成了他门下的主子,不然那次老四圈禁宗人府,我们的人明显接到动静,他的福晋偷偷出来看他了,最后却扑了个空,还不是保泰里应外合。”
当年的九龙夺嫡,九爷是八爷党中首要的一员。
“另有一年我过生辰,你派人特地送了九件约两万两银子的金器皿。”
毕竟,没有人会放过想要本身性命的暴虐之人。
九爷:“因为他晓得,与其如许揉搓我,比拿刀子杀了我还短长,还要折磨我。”
“这都是命,兄弟我也认命。再说了,我们兄弟之间,还说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何为。”九爷云淡风轻隧道。
九爷看了眼四周,苦楚隧道:“与其在这里苟活,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倒不如早点了结了自个。”
九爷:“老四那性子,你还能不晓得,他想做的事情,没人能违逆他。”
“实在,你叫不叫大夫,对我已经没所谓了,反正我已经出不去,出去了也是死,老四他不会放过我的。”
紧接着,他仿佛想起甚么事儿,含笑道:“犹记得当年我出宫建府的时候,皇考批准我们能够在他的畅春园四周修建府邸,当时老4、八哥、十弟、另有我,我们约好做邻居的,以是我们的府邸,都相距不远。”
可他这么一捶,十四爷才忍住的眼泪,就又决堤而出。
但是在他和八哥、以及九嫂内心,九哥是无情皇家中懂情讲义,最义薄云天之人。
现在,却跟婴儿似得没力量。
但是现在,府邸还在,兄弟情却早已不在。
“八哥额娘良妃病故,治丧期间,你和我另有十弟,每日轮班给八哥送饭,现在,十弟说是说保持中立,可还是因为他家媳妇,方向了四哥......”
而他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早就想到过会有如许的成果。
皇室里的机谋,除非不参与,一参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最后实在没能忍住,他一手扶额,一手捂住了眼睛。
“咱门下那么多主子,个个都晓得你替我,替八哥使钱,有求必应。”
“八哥善交友,开消大,你也老是差人往他的府中送去银两,就像你老是往我府中布施我那般。”
九爷看了十四爷一眼,“当时你还小,还没立室呢,不然你铁定要把府邸建在八哥和我的府邸中间。”
当他感遭到九爷额头上滚烫的温度时,长眉紧蹙,一脸凝重。
“八哥常招门人、谋士到家中,每次事毕,都是你支给他们百余两银子,以示酬谢。”
“八哥,你我同事这么多年,兄弟我天然是信得过,才把钥匙给你。”九爷指了指四周,“我呆在这,留着钥匙也没用。并且,我又不是让你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