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阿哥又剥了一颗糖给艾儿,被大阿哥严厉攻讦了,“大早晨的,你已经给她剥了好几颗糖了,再吃要长蛀虫的。”
至于大阿哥么,夙来是个闷葫芦,他们都不再逼问,他就更不消说了。
近乎完美的俊朗脸颊,一贯冷酷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豪情,但透着微醺。
当她走到院子时,外头正下着鹅毛大雪。
好到她的嘴角不自发地带着浅笑,上前施礼:“臣妾恭迎皇上。”
对此,两个哥哥能如何办呢,即便是不耐烦,还不是得宠着。
“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你哥!”二阿哥解释后,又改口道:“实在呢,也不是说不能和男孩玩,只是说要看人来,你得看他的眼神,看他孝不孝敬,看他朋友们对他的评价,看他有没有才气,看他对你好不好......”
平时不是看书,就是习武,的确无趣得很,底子就跟五妹玩不到一块儿,他们也就没当回事。
想来是年宴上很多人朝他敬酒吧。
若音起家后浅浅一笑,“也不是多久。”
对于如此懂事,又会说话的艾儿,若音没想到她和四爷也会被提到。
可话才问出口,他就感觉自个亏损了。
“你等好久了?”男人磁性地问,他还空出没抱艾儿的那只手,虚扶了她一把。
他们当然是懂事地说都喜好啊。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二阿哥自我感受杰出,非常自傲地问艾儿:“不信你问艾儿。”
他穿戴明黄色的龙袍,上边绣着九条五爪金龙显得高贵而严肃。
吧啦吧啦一大堆,把人家艾儿都听懵了。
五阿哥和艾儿面劈面坐着,两人懂又不懂,非要在一旁叽叽喳喳的,指导哥哥们下棋,一副很懂的模样。
夙来随和的他,可贵严厉道:“额驸就是...就是一个男的。”
外边,披着一件墨色的龙纹披风。
一番客气后,一家六口就进了堂间守岁。
“二哥,你说这话我咋就这么不爱听呢?”一旁的五阿哥不平气了,想要和二阿哥好好掰扯掰扯。
本来还在争辩的二阿哥和五阿哥,见艾儿说得这么温馨动人,那里还美意义逼问艾儿到底喜好谁。
大阿哥和二阿哥面劈面坐着,鄙人围棋。
四爷正襟端坐着,右手漫不经心肠捻脱手里的鬼面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