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眉,眼神看着她的心脏处,“朕看看。”
现在的皇上,可不是畴前的皇上了。
四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干脆道:“本日起,大清朝再无言官!!!”
“除此以外,他还治好了朕的骨瘤,如许共磨难的嫡妻,朕不独宠她,难不成还去宠幸别的妃嫔?”
“这就对了嘛。”若音得逞笑道。
如果说“不会”,又有甚么资格劝皇上呢?只要闭嘴了。
苏培盛也跟着四爷分开了大殿。
“古之欲明显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那他们家几十年都别想好好混了。
既然是曲解一场,他们也不亏。
但是被若音这么一问,他又不太肯定了。
不然个个都权势滔天,她真的担忧阿哥们会重蹈四爷当年九龙夺嫡的复辙。
让皇上误觉得哈达纳拉氏到了适婚年纪,这才想着将其婚配给二阿哥。
唯独阿谁谏言的大臣不怕死地扯别的:“可皇后娘娘身为皇后,后宫晨省都给免了,如许恐怕不成体统。”
宣布完此过后,四爷起家扫视下首的大臣,冷冷道:“退朝!”
自打这日撤掉言官后,以后每一天的早朝,都清净了很多。
统统,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利。
就这职场应变才气,该死他能当上礼部尚书!
若音被四爷这么一问,有些忍俊不由.
直到三月初的一个早朝,产生了一些小插曲。
四爷:“......”
四爷除了兜住此事,还严厉道:“古往今来,言官除了规谏帝王,还要具有秉公据实,善辨是非,敢论曲直的操行。”
“......”若音圈着四爷的脖颈,敬慕地夸奖他,“不然您如何是当天子的料呢,您这般勤政又有才气的人,别说是二阿哥了,就是全大清的男人都比不上的。”
而皇后娘娘在皇上心中,也不是畴前的分量了。
至于二阿哥么,接下来的几天,都有到四爷和若音跟前好好认错。
“别闹。”四爷打横抱着若音在上首的宝座上坐下,他摊开若音的掌心,低低隧道:“刚才打二阿哥的时候,使那么大的劲,手心可疼?”
若音晓得他气消了很多,危急也消弭,这才同他说:“皇上,实在臣妾以为二阿哥不肯意娶哈达纳拉氏,一定不是一件功德?”
不管旁人如何说,他都主动承担任务护着她。
礼部尚书背了锅,四爷便意义意义地罚了礼部尚书。
他如果说“会”,显得他不近情面,虐待嫡妻。
闻言,众大臣跪鄙人首,颤栗不敢言。
若音让二阿哥下不为例,不然她也帮不了他了。
若音:“如何了又,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么?”
反正他们早就传闻了,那二皇子玩物丧志,不嫁也罢!
“在臣妾看来,二阿哥起码比那种兄弟之间因权势而反目成仇的要好。归正大阿哥已然是储君,别的阿哥,我们就别太严格,随他去吧。”
他深思了几秒后,才持续道:“臣只是想劝说皇上,管理国度和前朝的同时,后宫也要一碗水端平,六宫妃嫔,都是您的女人,只要雨露均沾,六宫才会一片平和......”
四爷低笑一声,倒是没有再调笑她了,“好好好,说闲事。”
二阿哥表了孝心后,还说话算话,一改恶劣性子,找四爷讨了几个小差事,且都办得妥当。
四爷瞧着女人笑地对劲,打横抱着她今后殿走,“你先别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