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晓得她是属甚么的,如何这么能睡。
罢了,随她去吧。
一头秀发铺散在帛枕上,熟睡时,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像个睡美人。
若音展开眼,就见四爷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一时候,书房温馨下来,只要四爷的笔,落在宣纸上的藐小声音。
四爷昂首望了望外边的天,就见天空出现了鱼肚白。
“公事都办好了,也是时候,处理一下家事。”男人站在床边,安闲地解着腰带。
可她屁+股才入坐,一旁就传来四爷的声音,“想吃甚么固然叮咛主子去做,在爷的前院,不必拘束。”
亦如他这小我,凉薄而清冷。
他那么勤奋,还要她作陪,要不要这么霸道哦。
恰好扫到外头红红的落霞,但光芒也垂垂暗沉下来。
男人低头,提笔将面前的公文批阅完。
一炷香后,她便换了身洁净的襦裙,到了堂间,坐在四爷身边。
约莫过了半个时候,四爷已经批阅到最后一封公文了。
下一刻,四爷绝望地昂首,在女人身上打了一下大的。
这位爷也真是的,嫌弃她研的不好,还叫她研磨。
就算再好吃的菜,估计也做不好。
盖上后,有股子淡淡的薄荷暗香,窜入她的鼻尖。
龙飞凤舞地写了一行字,就将狼毫笔搁下,抬脚至床边。
他才晓得,本来天暗了。
正在写字的四爷,低头斜斜扫了女人一眼。
仿佛方才打她的,底子就不是他。
这个男人太坏了,用心嘲弄她呢!
只是浓眉微微挑了挑,他只传闻吃饱了才有力量干活。
“爷,我是不是睡晚了,现在甚么时候。”她揉了揉眼睛,迷含混糊看向床边的光芒。
四爷忙起来的时候,别说发觉不到旁人,乃至到了忘我的境地。
可前院的厨子,或者厨房的厨子,一没经历,二没经历,还是算了吧。
他数了数面前的公文,另有八封。
却又因为有俊朗脸庞的加持,令女民气旷神怡。
半晌后,主子们就将炊事端上来。
想来没有哪个女人,敢不沐浴,就服侍四爷的。
接着,他转头扫了眼还在睡的女人。
再把怀里的人儿打横抱起,往外头走去。
这一回,她不是在四爷劈面坐下。
可四爷这儿的书,都是些古板有趣的。
并且,这也不是甚么体力活,研磨罢了。
不过半个时候,她的头就往下坠,又要睡觉了。
若音正筹办提出下棋,或者在院子遛弯,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