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能思源能大人,本侯再问你一遍,可做好与本侯在城墙相见的筹办了?”

煞气如同本色,直接射向了能思源。

萧……

周沐寒三声发问出来,能思源面黑如墨。

红颜祸水?

政渊帝幽沉看向此人,道:“朕喜从何来?”

“宸阳侯能得萧少将军如此嘉奖,朕心甚慰。”政渊帝再次大笑,仿佛极其畅怀,“宸阳侯,你的劲敌近在天涯,你作何感触啊?”

“回皇上,萧正青不告而来,怕是与峰洪国其别人无异,只要四个字,那就是埋没祸心。”周沐寒气势不减,答复政渊帝话的同时,模糊把政渊帝也给怼了。

“是啊,皇上自来不忍驳了宸阳侯的颜面,而方才宸阳侯还说要与峰洪国兵戎相见……”当即有人拥戴道。

“皇上圣明,自是不会见怪栖霞公主,却不见得宸阳侯也会如此宽宏。”

“这……”

“太子殿下与栖霞公主一女儿身比拼酒力,输而不承认,反而操纵栖霞公主,来达成杀王刺驾的诡计!事到现在,又妄图将此等罪名推辞到栖霞公主身上,论起阴诡暴虐,萧某甘拜下风,自愧不如太子殿下!”

“萧少将军但讲无妨。”

政渊帝哈哈大笑道:“栖霞公主既是病不由己,朕又岂会见怪于你?只是,有一件事朕也非常难堪,且与公主说一说。宸阳侯是朕心头爱臣,而他自有他的心头爱,便是他这位将来的夫人。方才公主病发,但是连累了她,如果宸阳侯不肯干休,朕也会非常难堪……”

“栖霞公主与其请罪,使皇上难堪,还不如与宸阳侯好好说说。”

周沐寒一袭蓝袍,站在殿中心,并不出一言,而是眸光从方才说话之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政渊帝处。

“宸阳侯宣称要与能大人在城墙相见,那萧某也不介怀以一己之身,让宸阳侯和在场的诸位见地一下,甚么叫做峰洪国子民的傲骨与血性!”

“萧某夙来听闻雨墨国人才出众,尤以宸阳侯为甚,本不觉得意,本日才知百闻不如一见这句话诚不欺我,宸阳侯果然胆识本领皆是不凡!在此萧某自是恭喜皇上,能得如此能臣良将!可惜宸阳侯非我峰洪国之人,也不姓萧,不然吾皇该是喜不自禁的。”

周沐寒这一番话下来,任何一个雨墨国的人,都跟着热血沸腾起来,那里还记得先前政渊帝那句“冲冠一怒为红颜”。

此话一出,能思源与政渊帝齐齐变了神采,皆是测度不透,周沐寒如何晓得此事。

但见从峰洪国使团那边站起一人来,他边幅平平,穿着一样平平,只此时击掌赞叹的模样,非常的夺目。

能思源底子答复不上来,他也不敢答复。

那不过是无耻的男人,为他们本身的无能无用,找得借口罢了!

“啪啪啪……”

周沐寒摸了摸安字玉佩,面上勾起一抹平淡笑容,周身的煞气在一刹时,如同利刃出鞘普通暴涨!

“一所谓奇石不过是乱来人的把戏,却妄图占有雨墨国矿脉!谁给你们的勇气?”

话音落下,就是一声脆响,世人惊呼声中……

“宸阳侯一再说栖霞公主杀王刺驾,但若真说杀王刺驾,怕是无人能及贵国太子殿下!”萧正青俄然言出惊人!

而此人自称萧某!

这是关乎每一小我性命,国与国之间的大事!

“栖霞公主缘何病发?”

“二栖霞公主与太子殿下比拼酒量,戏言间试图拿走雨墨国城池!谁给你们的算盘?”

“在此萧某谨代表峰洪国使团恭喜皇上、道贺皇上!”

“正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宸阳侯你说朕该拿你如何是好啊?”政渊帝状似无法地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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