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渊帝是满心的不耐与不悦。

但是,下一瞬就见周沐寒一个目光扫过来,王新远当即闭了嘴,

秦云正握紧了拳头,但面对的是周沐寒,他并不敢放肆,只阴沉着脸问道:“宸阳侯,即便前些日子我说错了话,宸阳侯也已经经验过,我也赔过不是,宸阳侯还要如何?”

“呵……”周沐寒笑了。

恍忽间,只听周沐寒声音清冷地说道:“今有文顺侯府沈大女人状告秦国公府为达退亲目标,行毁人明净、害人道命之罪过!因秦国公府势大,沈大女人不但告到了京兆府,此时怕是已经敲响登闻鼓,告了御状!秦世子莫非不该跟本侯走一趟吗?”

而京兆府尹内心苦哈哈,这又是太子,又是宸阳侯,被告是秦国公府,他到底算哪个牌面的?可皇上命他审理此案,他敢不审吗?

“是。文顺侯府沈凌欣,要状告秦国公府。”沈凌欣一袭素净衣裙,头上身上也没戴甚么金饰,脸上未施粉黛,整张面庞非常的惨白。

只见周沐寒面上缓缓的勾起了一抹平淡笑容,却不带涓滴温度!

这时,沈凌欣抬起惨白的面庞,开口道:“太子殿下既然提到雨墨国祖宗立下来的端方,那么叨教太子殿下可曾听过,有三情者可免鞭挞之刑?至孝大义以及沉痾,则可免鞭挞之刑,臣女可有说错?”

不管旁人是甚么反应,王新远当即大喊冤枉:“我?我甚么也没做啊!顶多就是逛逛青楼、喝喝花酒,督察院还管这个?宸阳侯是不是弄错了?”

周沐寒眼眸微垂,一副清冷的漫不经心状:“沈大女人状告秦国公府一案,是本侯的督察院接的,登闻鼓也是本侯让她去敲的。沈大人是要本侯来受这三十鞭挞?”

京兆府尹知错就改,当即就叮咛人行鞭挞之刑,只是他的话尚未说完,又被一声“且慢”给打断了。

“本侯不想如何,不过是想请秦世子共同查案罢了。另有你们几个,以及王公子,都跟本侯走一趟吧。”

伴跟着这珍珠落玉盘般的清冷嗓音而来的,是一众的青袍卫!

“你……”

秦国公瞪了一眼王新远,可他又不是周沐寒,王新远自是不怕,还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王新远在内心嘀嘀咕咕的,殊不知他那缩着脖子的模样,也没比秦云恰好到那里去。

王新远吓得又是一缩脖子,而秦云正心头一阵颤栗,腹部仿佛传来了阵阵疼痛,使得他神采敏捷转白。

他这副模样,把一旁的太子气得冷哼一声,京兆府尹的汗都快下来了。

这家伙就是一个煞星降世,有几个能扛得住他那周身的煞气?罢了,罢了,小命要紧!

敲登闻鼓者,若为布衣身,需得先行受三十鞭挞,再行审案。

“即便是我儿要前来京兆府,也该不关宸阳侯的事,别奉告我羁系天下刑案的督察院,连退亲这等小事也管。宸阳侯如此作为,当有孤负圣意之嫌!”

“秦国公闲心颇大,要不要本侯上禀皇上,给秦国公安排点事做做?”

“赵大人且慢。”太子截断了沈凌欣接下来要说的话,“赵大人是不是健忘了甚么?”

京兆府尹肃容,喝问道:“堂下何人,又要状告何人,速速道来!”

有多少年无人敲响登闻鼓,即便敲响过,又有多少是布衣百姓?以是京兆府尹一时候没有想到这一茬。

前面一句自是对京兆府尹说的。

“下官岂敢……”

还不等太子说甚么,王新远就嚷嚷道:“秦国公这话说得好生奇特,宸阳侯只是请秦世子前来京兆府罢了,又没拖他去督察院大牢,那里来的强行锁拿?”

伴跟着周沐寒话音的落下,是“咚咚咚”的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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