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而硬的头发,悄悄摩挲着她脖颈里软而嫩的皮肤,呼吸如数喷洒到她脸上,痒痒的,扎扎的,难受,又带着非常的感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少骞终究松开了沐清淼。

在她纤细的腰上,略略用力,掌心炽热,隔着薄薄的衣料,直渗入皮肤。

傅少骞身上那种独占的虎魄香调,混着雪茄的芳香,渐渐散开,氤氤氤氲,缓缓沁入她的心肺,彷如迷魂药般,令人沉浸。

热,麻,像触电。

她大口喘着气,心跳咚咚地响,像小鹿乱闯,脸颊红粉绯绯,好似四月盛开的蔷薇。

清淼下认识地挣扎,抵挡,但是身子却被他箍得紧紧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冷冷地回瞪着他。

清淼一时恍忽,下认识地应了两声,嗓音里莫名带点儿娇憨,像呻yín。

弧度完美的弓型唇,唇角微微上扬,带着邪邪的坏笑。

磁性好听的声音,缓缓地,划过她的耳膜,沉而穿透,直抵心间。

手刚触到车门把手上,傅少骞手臂一扬,清淼只感觉颈后一凉,下一秒,人就到了他的怀里。

这个男人有毒。

一对男女,相拥相吻,明显做着最密切的事,却像博弈一样,剑拔弩张。

傅少骞微微一笑,苗条手指滑到她的嘴唇上,悄悄揉nīe着那两片娇软似花瓣的唇,双眸款款,凝睇着她,“嗯,人如其名,水,公然挺多的,想吗?”

那双手,那么大,那么烫。

她的脖仔细、长,洁白,在他掌内心显得那样脆弱,仿佛一捏即断。

辛辣、浓烈、刺激,清淼直想咳嗽。

她身材最柔嫩的处所,紧紧贴在他坚固的胸膛上。

的确迷煞人。

清淼莫名沉湎,张嘴回道:“想……”

顿时感觉难堪,仓猝清了清嗓子借以粉饰。

让人欲罢不能的毒。

终究,她撑不住了,“对不起,四少,今晚相亲的事,你不消当真。今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我也就没机遇说错话,惹你心烦了。”

恰好,傅少骞的手像铁普通紧紧地扣在她颈后。

清淼更加煎熬,“阿谁,我先下车了,再见,不,再也不见。”

他,硬得似钢。

视野渐渐下滑,落到他隽挺修直的脖颈上,鼓鼓的喉结跟着抽雪茄的行动,一上一下,缓缓翕动,非常性感。

清淼俄然感觉嗓子痒痒的,手指下认识地伸到包里,摸到烟盒后,捏了捏,终究忍了下去。

凉而软的唇,渐渐贴到她的耳朵上,低声唤着她的名字,“清清……”

车外热烈喧哗,车内却温馨得像能听到相互的心跳声一样。

那双黑黝黝的眸子,凉凉地望着她。

氛围有种说不出的奇特,压抑又含混。

鼻尖嗅到一股淡而甜的奶香味儿。

傅少骞唇角忽而闪过一丝微不成察的笑,视野滑落到她的锁骨上,那两根锁骨白而精美,像精雕细琢的象牙。

下一秒,他的舌尖叩开她的牙齿,雪茄烟雾全到了她的嘴里。

他鲜明捏起她的下巴,狠狠地欺了上来。

清淼满身肌肉,瞬时绷紧。

这类感受让她很不舒畅,严峻、压抑、恶心,各种不适感,如潮流般地涌上来。

傅少骞像没听到似的,不紧不慢地抽完最后一口雪茄,而后,放进雪茄烟灰缸里,温馨地看着它自行燃烧。

诱使着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她。

她,软得像水。

傅少骞的手,不知何时,覆上了沐清淼的腰。

他的吻,肆意霸道,又强取豪夺,攻城掠地般地裹挟着她柔嫩的唇和舌。

不到半支雪茄的工夫,清淼却感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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