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来不及将冥后之戒收起来,就有带着薄茧的指尖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转过身,看到夙恒站在我身后,紫眸波光勾人如有皎月流华,只是衣衫也有些不整,大抵是我刚才扯的。

“我、我当然和他不一样!”花令有些难堪地笑了一声,随后声音越来越小:“固然我常纳新的男宠,但是也、也不会健忘旧人……”

“你不消说了,不说我也晓得。”花令微扬下巴,眸光一亮,几近是笃定地问道:“是不是绛汶?”

他留步在雕梁画栋的楼阁前,半开了玉骨折扇的扇面,低声温言道:“如有不便之处,二位无妨来找我。”

她推开做工精美的华门,绕着我转了一圈,慢吞吞地评价道:“衣衫不整,眼中水光澄彻,两颊嫣红含粉……如何着,他方才狠狠欺负了你?”

尚不等我答复,她又脚步一顿,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挽挽,你是不是在房间里藏了个男人?”

绛汶见状,反手收了玉骨折扇,苗条的手指抵在扇柄上,沉缓一笑道:“我去措置狼怪的尸身,二位想好了便同我说一声,如果要马上解缆返回冥洲王城,余珂之地会派一队侍卫随行庇护。”

“甚么……风骚花.少?”我呆呆地问道。

但想到冥后之戒凝华灿烂灿烂夺目,我机灵地用被子蒙住了头。

我正筹办细心研讨那行字是甚么,盖在头上的被子就被拉开了。

“最不成信的就是第一眼看上去。”花令的蔻丹红指甲搭上了门扉,划出一道轻不成见的竖杠,“你只看到他暖和有礼,却不晓得他朝三暮四风骚成性。”

花令说着说着,瞳孔倏尔放大,她直愣愣地望向我身后,少顷,提着裙摆仓猝下跪。

夜风轻凉,云雾缥缈,月光点点若碎金,散落在远处波光潋滟的湖面上。

我没想到会俄然传闻这么个秘辛,有些突如其来的震惊,“可他看上去……”

纤柔的手指将衣领拉扯到更开,模糊可见桃花杏色的肚兜,花令向前迈了一步,回身看着我说道:“我想立即找个处所换衣服沐浴。”

绛汶手持折扇走在我和花令身边,清寒的晚风微盛,将他广大的白衣被吹出纤细的波纹。

听完花令的话,我定定望着她。

绛汶少主的话音掉队,花令游移了半晌,她悄悄站在原地,没有立即推却。

天涯皎月高悬,悠悠云风清浅,巍峨宏丽的领主府邸中,八位青衣白裙的侍女在火线提灯带路。

待绛汶走远今后,我侧过脸看向花令,浅声问道:“你是不是……想留下来过夜?”

“房间已经为你们备好,服侍的侍女会整晚守在门外,院内有一道几近牢不成破的结界,确保二位今晚不被打搅。”

我浑身一颤,轻喘着伏在夙恒的肩上。

言罢,她目色一亮,盯上了远处浮光跃金的湖泊。

花令扣响了门扉,腔调拔高像是有些焦急,又跟着叫了一声:“挽挽?”

绛汶少主走后不久,侍女将花令和我领进了楼中,推开雕花的乌木高门,房内堇色纱帐昏黄,织锦软毯铺了满地,梁上明灯灿若流金。

他低头吻我的脸颊,声音却沉了几分:“挽挽赶上了狼群,甘愿找余珂之地的领主,也不肯传只信鸟给我。”

子时一刻,绛汶带着我和花令到达了余珂之地的都城。

夙恒说的如许端庄,手里行动却不见停,我埋首在他衣衿处,指间紧攥着他的袖口,忍不住轻声撒娇道:“轻一点……挽挽要被你揉坏了……”

“朝觐之宴快开端了。”夙恒语声平平,俄然道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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