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绝无此事啊皇后娘娘!”三皇子大惊失容,失声喊道。

“谢娘娘提点。”

文宗帝玩味地看着皇后,“可究竟是,当时若无太霄真人在场,此女死去,孤的确会指责老三不洁身自好,流连风月。”

“月儿,好好说话。”文宗帝笑道。

皇后理了一下三皇子的鬓发,吓得三皇子今后躲了躲。

“幸亏她当时未动杀机,只是毁了盛月姬的嗓子。”文宗帝看了太霄子一眼,“若当时阮阮真要杀盛月姬,你会救吗?”

文宗帝大掌抚案,不怒自威的面庞上透出几分讶色,“月儿,你可知你在说甚么?”

落落将温阮的“宫斗赢家”四字又转述给皇后。

“是挺蹊跷的,可据落落所言,皇后在说出三皇子曾去听过盛月姬唱曲后,三皇子下认识地矢口否定,可厥后却不再一口咬定了,挺像作贼心虚后的反应。”

“可当时若杀了盛月姬,儿臣就真的有口难言,没法自证了!”殷显可算说了句有效的话。

文宗帝望着他笑了笑,“嗯,退下吧。”

皇后美眸轻转,望着文宗帝:“陛下虑事全面,臣妾万不能及。”

皇后不慌不忙,清声说道:“厥后这盛女人的嗓子倒了,再也唱不了曲儿,这事儿陛下您倒是清楚的,的确是臣妾的外甥女儿所为,她痛恨于温阮,臣妾也了解,但不吝拼着一身性命不要,也要谗谄温阮,实在是……”

盛月姬懵逼了。

温阮望着棋盘,轻声说,“不晓得盛月姬现在如何样了,按说,三皇子应当不会放过她。”

文宗帝笑了下,“好,那便盖棺定论了?”

太霄子向文宗帝存候。

文宗帝轻支了额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后和三皇子和蔼和谐的对话。

太霄子微微感喟,“此事便算是过了,右相是个聪明人,应能觉出陛下情意,不会等闲提起结姻之事。”

皇后却面色不改,艳光照人的贵气面庞上带着几分遗憾之色,她颇是自责着说:“臣妾未曾诬害三皇子,臣妾罪在身为中宫之主,未能榜样六宫,让淑贵嫔对三皇子疏于教诲,导致三皇子几乎犯下大错。”

皇后点点头,又和顺地拂了下三皇子的肩头,“下次谨慎些,别这么粗心了。”

“故尔此事,是这唱曲的女子一人所为,她为了抨击阮阮,做下此局?”文宗帝慢声道。

文宗帝却笑,“不消她做文章,如何把她从阮阮那处救出来,还给你?”

见到自家娘娘走出来,从速迎上去:“娘娘,没事吧?”

皇后满身高低都泛着圣母般的光辉。

“要的不是右相能觉出孤的情意,是老三能觉出,但愿他能长个记性吧。”

皇后低头谢恩:“陛下乃是贤人明君,岂会让臣妾蒙不白之冤?”

那小兔崽子倒是会磨人,也不干脆将她毒哑了,非得留着这么个猪嚎般的声音给她。

盛月姬奋力挣扎,口中被塞了白绢,收回呜呜的闷声。

“三皇子一向在逼问盛月姬,问她到底是受何人教唆。”太霄子答,“陛下放心,盛月姬并不知本相。”

皇后听着她鸭公般的嗓子,抬手揉了下耳朵,这声音听得她耳朵疼。

温阮料来料去料不到,太霄真人将盛月姬保下来了,起码保住了一条命。

“那臣妾便应当提早支走太霄真人,太霄真人一身好技艺,更有一副悲天悯人的美意肠,谁在他眼皮底下脱手杀人呢?”皇后说到此处,忽似想起了甚么,拉着三皇子问道:“显儿,太霄真人夙来与你交好,莫非他竟也未发觉这盛女人给你下了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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