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倒也是,”周副组长一听安然说,公公已经抱病了,这才了解了安然的做法。
当天早晨肖景瑞和安然,逐字逐句的写了一篇停薪留职申请,里边儿把肖家的困难说得明显白白。
“小安组长你说的不是真的吧?你这大有前程,如何能停薪留职呢?如果停薪留职的话,虽说给你保存公职,但是你这小组长的位置必定是没有了呀,”周副组长非常焦急,在他看来安然的统统得来不易,必必要好好珍惜。
到了第二天早上,肖景瑞直接把安然送到了带领的办公室门口,又叮咛她说道,“好好跟带领说,千万别犟。”
同道们的表情都很庞大,说真的,大部分人都很佩服安然,就是用浅显人的目光来看,安然能走到明天这一步,都已经相称不轻易了,更别提她现在后劲儿还很足,这平生的成绩想必不但仅如此。
“瞎扯甚么,你如何能够有题目?是我们亲热的太少了!”为了证明本身的话,肖景瑞当即就伸手来抱安然。
安然很不美意义的笑了笑,“真的是家内里兼顾乏术,你也晓得我家的环境,婆婆春秋也大了,如果把统统的事情都推到她身上,我惊骇婆婆也出题目,景瑞又是男同道,我总不能让他辞职来照顾家里吧,如许只要我做出捐躯了!”
“安然,我感受带领不必然情愿放你走,不过你别焦急,好好跟他们说,多说几遍,我想他们会考虑的,”肖景瑞又查抄了一遍申请,肯定没有题目,这才叮咛安然道。
“安然同道呀,你的事情很首要,你干的也很超卓,至于你说的家里有困难,我们能了解也情愿帮着你一起降服,你为甚么必然要停薪留职呢?”张副台长沉着了一下,还试图压服安然。
张副台长顿时严峻起来,“这么严峻,要不要我们畴昔看一下?”
“老周,我明白你的意义,但是做人必须有舍有得,我家里的买卖已经放开了,如果完整不管的话,必定就完了,”安然现在倒是非常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