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林银屏下认识地按在本身的小腹上,脸上怅怅的,曾经有人拿妒忌饮鸩的典故来讲她是妒妇,可现在看来,那位勇于饮鸩的夫人,好歹还生了两个儿子,她倒是比那位夫人还要不如了。

萧煜沉吟了一下,说道:“事关严峻,萧煜天然是谨遵掌教真人谕令行事。”

玉尘横了微尘一眼,“你如果感觉我给你添费事,那我也不敢苛求天权峰主如何,只是今后也莫要再来我的玉衡峰。”

说到这儿,玉尘的神采倒是温和了很多,“我第一次见到银屏时,就感觉眉眼与我mm极像,如果她真是我mm的女儿,倒是要喊我一声姨母的。”

欣然之色只是一闪而逝,林银屏很快就收敛神采,不去想那些糟苦衷,毕竟有外人在场,她也想做一个伉俪敦睦的贤浑家。

缘之一字,妙不成言。有些人比邻而居一辈子,还是老死不相来往,有些人只是见过一面,便成了一辈子的朋友,这便是投缘。

微尘没有出声,看神采倒是默许了。

又过了半个时候,微尘和玉尘起家告别,送走两位大真人后,车厢里就只剩下萧煜和林银屏两人。林银屏靠在车窗中间,撩起窗帘的一丝裂缝,向外望去,怔怔入迷。

就在萧煜与微尘各自考虑的时候,林银屏与玉尘大真人倒是相处得非常镇静,提及来玉尘与林银屏倒是一类人,心机算计不能说没有,却不爱掺杂这些争权算计之事,凡是有男人在前面顶着,本身就想偷个懒。玉尘在道宗这么多年,凡事都是由微尘安排安妥,她这个做师妹的还真没劳心过几次。此时玉尘也没想太多,只是轻声扣问着草原上的民风,林银屏一一答了,直让玉尘感慨今后要四周逛逛,看看天下诸般风景。说话间,玉尘斜瞥了微尘一眼,微尘天然是闻弦而知雅意,晓得玉尘的出去逛逛必定要让他相陪,不过他当下还是担着主理宗内诸般事件的职责,又如何走得开?只是这话不好明着说,只能是含糊着点头应了。

萧煜坐在微尘先前的位置,没有说话。

玉尘语气冷酷道:“师兄,你怕是已经忘了我当年说过的话。”

玉尘哼了一声道:“家父家母早逝,家中只剩下我们姐弟三人,mm与我夙来亲厚,那年天机阁的四大先生奉大郑太子之令,为了那件物什打上门去,我又在道宗,等我赶归去时,她已是不见踪迹,厥后传闻她在几个亲卫的护送下一起向北去了草原,我几次前去草原都未寻到她,只道她已经身故,才断了寻人的年初。”

萧煜余光瞧见林银屏神采不对,他夙来心机通透,自知讲错,神采不免有些讪讪。反倒是玉尘轻声问了两句,因为微尘是佛道双修之人,对于男女情事看得极淡,与玉尘也只是多年情分,在外从并未有过風流之事,玉尘不履凡尘,看先前萧煜与林银屏恩爱,还只道萧煜也是微尘这般,觉得林银屏不过是舍不得丈夫出远门的小女儿心机罢了,倒是尝不出林银屏强笑之下的那分与人难言的心伤。

另一边,微尘与玉尘下了马车,御风而行,微尘委宛开口问道:“你感觉萧煜佳耦二人如何?”

说实话,两人了解已是四十余年,这当年是哪一年,说的话又是哪一句?哪怕微尘是斥地了识海紫府的大真人,也是想不起来,猜不出来。

微尘心底感喟一声,这才一会儿工夫,就变成这丫头了,莫非玉尘真的动了心机?这倒是不好明着说了,又想起萧煜与无尘之间的干系,微尘只感觉心底生出一股烦躁,莫非做个墙头草就这般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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