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在喉间的那只手没再有进一步行动,秦淮素鼓起勇气,抬眸望向男人,她怔在男人的神采中。

天人之姿的俊脸绷得生硬,漆眸凝起的冷意带着讽刺,好像淬满毒的长鞭,一鞭以又一鞭抽在秦淮素身上。

“闭嘴!本王的名字你也配唤?”

春光乍泄的一刻,男人扯掉鸾凤帐钩,红帐散下,遮住内里交缠旖旎的风景。

“傅爷,他……明日该回京了。”女人带着哭腔,我见犹怜。

带着情欲的声音透出几分冷意,秦淮素听得瞳人轻颤,葱白指尖扯着男人衣衫:“傅.....”

熟门熟路的操纵明显不是第一次来此,穿过空无一人的后院,秦淮素停在一间舍房前。

秦淮素眸里的光垂垂灭了,寒意爬上满身,下认识要摆脱傅显度量。

颀长的丹凤眼,眼尾上扬,黑瞳炯炯有神,威而凛,气势敛于内而神在外,红唇薄抿,菱形有角,似寡情薄幸,又似娇媚多情,俊朗不凡下埋没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冷意取替了刚才的旖旎。

都城的气候阴阴沉沉,持续下了好几天鹅毛细雨。

“也是,夫君返来,本王自当退避。”

落在傅显手背上。

秦淮素走到最后一户人家后门,提裙走下台阶,收伞,排闼进屋。

长指触及胸前绣纹,柔嫩高挺跟傅显指尖一布之隔。

春寒料峭,雨粉翻飞,虽潮湿,却春意萌发,或墙头,或街角崭暴露的翠柳绿芽清爽惹人,嫩得很呐!

灯光落在秦淮素的脸上,照得一张脸小巧剔透,细白无瑕的肌肤,模糊透出微红,那双狐狸眸被映托得又黑又亮,如润过水的黑曜石,刺眼灼人。

男人狠戾道:“因何?”

三月月朔。

长睫泛下又扬起的刹时,多少不明意味的流光在眸里划过,秦淮素提裙上前,欲要见礼:“妾身见......”

此时的傅显极之好说话,他搂着女人肩头,半阖眼皮靠在软枕上,漫出了声:“说吧,想要甚么?”

傅显公然属狗!

男人盯着那滴泪,神采暗沉。

颈间的力度很大,似要将她脖子生生掐断般,秦淮素一下落空的新奇氛围的输入,神采涨红,眼角溢出水光。

“出去!”

屋里传来的声音,似雾山环绕的钟声,悠远绵长。

美意提示顿住了傅显眸光,仅仅一瞬,黑不见底的眸子凝刮风暴,卷着面前人要将她带进欲望深渊。

雕花窗前,男人负手而立,缓缓回身。

稍存两分明智,傅显松了些许手劲,那只大掌还是放在纤白脖子上,把握生杀大权。

清脆的扯破声响于房内,秦淮素新订造的海棠缠枝八锦织裙毁于傅显魔手,茶青色的肚兜映托女人玉肌赛雪,小巧浮凸的曲线惹得男人眸色一暗,喉结跟着高低一滚。

内心谩骂了男人千万遍,但女人重新穿好里衣,乖顺依偎在男人怀中,媚眼如丝:“傅爷,妾身明天有件事想与您道明。”

尖指游走,细细描画着胸前图案的纹路,每游移一下都似带着密意,傅显看着那精美刺绣,喜怒莫辩,悄悄勾唇,“呵,鸳鸯戏水.....”

傅显欺身上前,压着身下女子,似饿极的野兽终究逮到猎物,穷凶极恶,毫无章法的吻如雨点落在女人脸上、身上。

淡淡光晕集合于那张妖惑众生的脸,渐现于秦淮素面前。

这辱,她得受着。

阴沉不定的男人似遭到了刺激,掐在细白脖子上的手,蓦地收紧。

房内点着数盏油灯,一室温黄,比起内里阴沉沉的天气更显亮光。

秦淮素寻着光芒看去——

薄唇轻扯,“过来!”

即便没有看到脸,从身姿仪态亦能必定女人出高傲户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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