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素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满足地喟叹一声,“夫君,你既是有求于我,就该有求人的态度。”
“本侯今晚来,确是有事要跟你筹议。”
既然他三年前嫌弃她,更不成能三年后俄然窜改,想要跟她行房。
匕首的锋利堪堪划过玉肌,几滴血珠渗了出来。
“赵玧成,滚蛋,别过来。”
“侯爷请说。”
“秦淮素,你......”
未等她深想,赵玧成再次扑向她,动手的行动比刚才更要卤莽。
想到桑芙为他支出那么多,他决定放低姿势。
秦淮素无惧痛意,看着对方越来越沉的容色,非常沉着道:“赵玧成,如果你现在要了我,那你今晚要跟我谈的事就不消想了。”
颀长的眸子半眯起来,赵玧成盯着她,却没有进一步行动,氛围中只剩下深深浅浅的喘气声。
抨击的称心在这一刻被拉扯到最高。
男人不明以是,眸色更沉,转念一想,用刀锋挑起女人下巴,哼笑:“想跟我玩故弄玄虚?”
他,他晓得?
女人发疯似的推打他,两人胶葛撕扯间,眼看情势节节败退,电光火石间,秦淮素想到枕头下的匕首。
她的哑忍却令赵玧成眉头一皱,不明白心底那股不悦因何而来,刹时他的脸凝住冰霜,寻着一把圈椅坐了下来。
连最后的但愿都被人掐灭。
“秦淮素,”男人瞪着她,眼睛渐渐泛红,“你觉得不说,我就不知你早非完璧之身?”
“毒妇!”
“夫君筹算甚么时候娶桑芙过门?”
几乎就要被那刀锋舔上,赵玧成极快侧头避开,同时捏着秦淮素拿刀的手用力一掐,女人吃痛受不住,手一软,小刀已落到赵玧成手中。
赵玧成转动手里匕首,眸光森冷,泛着鄙夷之色。
心下了然,秦淮素刮着茶盖子,嘴角的笑意不竭加深,“夫君是想我同意?”
秦淮素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她已无退路,唯有赌一把。
纪桑芙跟赵玧成育有一子,这已是稳定的究竟,纳她不过是迟早,再说有了她也好,起码不消担忧赵玧成人性大发。
忽地,她呵笑一声。
呵呵。
男人不解:“那你笑甚么?”
赵玧成理直气壮地反问,仿佛感觉这就是秦淮素该做的事一样。
“夫君!”秦淮素端着冷冷神采睨着人,“妾身劝你复苏点,素儿这主妻之位但是你当年亲身到皇上跟前求来的。”
赵玧成端起秦淮素重新沏好的茶喝了一口,盯着水面浮叶道:“明天我已跟娘亲说了,关于娶桑芙过门的事。”
迎上对方不怀美意的眸光,秦淮素勾唇,淡淡开口:“我已是案板上的肉,再玩故弄玄虚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