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是个穷光棍,一来没钱玩蜜斯,二来大女人小媳妇儿也看不上我,哪有甚么风骚佳话。没啥故事可讲的,要让哥几个绝望了。”

“玛的,你们一个个都有那么爽的艳遇,听得我都邦邦硬。我大蛇就没有你们那么命好哦,到现在还没有碰过女人呢!”大蛇撇撇嘴,带着一些无法也带着一些恋慕说道。

“厥后我可巧发明本来村长阿谁玩意儿有弊端,心想这小媳妇儿那不是守活寡了吗?这个女人啊,最怕守活寡。如果守死寡,炕上没有男人撩,也就不咋想,守活寡的女人守着一其中看不顶用的男人,那才叫抓心挠肝憋得难受。如许的女人最好上手。”

“葫芦村?卧槽,那在我们螺田镇但是出了名的穷山沟子啊,不过穷是穷,但是传闻你们村有个姓杨的小孀妇那但是个极品啊!说是二十里外的哑巴听到她的名字都能比划出下贱的手势,你他娘的就讲讲她是如何拉男人钻玉米地的呗?”

“她没有骂我祖宗十八代,有句话咋说得来,叫啥知己甚么,百战甚么?”

“大蛇这个鳖孙不讲就拉几把倒,料你这怂货也讲不出啥玩意儿来,就你那瘦干身板,女人一屁股能给你坐折了。乡巴佬,就剩你了,你讲一个!”

“我是葫芦村的。”徐海答道。

“完了。”小黄毛摊摊手眨了眨眼睛说道。

秃顶壮汉不敢不听,便也兴趣盎然地讲起了他的艳遇故事,固然很多时候讲得都不成信,但是大师已经不在乎故事的实在性,只要他娘的刺激就好。

“卧槽,又他玛是个装逼的,乡巴佬,你是哪个村的?”疤六见徐海不肯意讲,骂了句后,斜着眼看着他问道。

“我对灯发誓,绝对不是瞎编的!我出来屋后,那女人从澡盆子里站起来,一双如饥似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两个大团子一起一伏的,我直接就把她抱上炕,连弄三回!我草他奶奶的,搞得我腿都发软,那小搔货跟开了闸似的,炕垫子湿了一大片!” 小黄毛说完后就停了,那意义是故事到此结束。

等秃顶壮汉讲完了,就接着轮到别的两个,他们讲完后,然后又轮到了大蛇。

疤六又损了大蛇一句后,便指着徐海用号令的口气很不客气地说道。

“嘿嘿,疤哥,弄的过程有啥好讲的,还不就是那路数,一摸二舔三捣鼓,您应当比我们都懂啊!”小黄毛讪讪一笑看着疤六说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义,因为我把那女的环境和心机摸透了啊,以是我才敢这么直接,她不但没有骂我,还跟我说,敲甚么门,我就没有栓门咧!”小黄毛连连朝大蛇点头,然后持续说道。

疤六被大蛇的话激愤,从地上站起来扬起拳头做出要打人的架式,但终还是不敢冒昧。

徐海抬眼看了看这个放肆的混子,干咳了一声说道。

“卧槽!你个小比崽子还真他娘的生猛啊,就直接说要弄她?她还不得骂你家祖宗十八代?”疤六被小黄毛说得有些镇静了,忍住不插嘴问道。

“我是小王庄的,我们村的村长客岁娶了个比他小十好几岁的小媳妇,他家婆娘得了肺癌,客岁开春死了。”

“有一天我趁着村长上镇子上开会去了,就去了他家,卧槽,竟然发明阿谁小媳妇在沐浴。明白日的沐浴,这是女人几渴难耐的最典范症状。我先在门缝里偷看,白花花的,圆鼓鼓的,那小腰,另有那毛哈哈的处所。她洗着洗着,还要伸手到底下抠唆一阵子,看得老子实在受不了。我就壮着胆量拍门,我他娘的摸透了这个女人的心机,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我想要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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