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缘的浅显驮马瞬息间发疯,猖獗踢踏挣扎,年久失修的马棚那里经得住折腾?径直被拉塌,连带着把弯角马搞得吃惊,大量马匹在基地内来回冲撞,筑好的胸垒被撞坏,有一头乃至向弹药箱奔去!

“你家班长没事,我替他站这班岗!”许博文拍拍杨旗手盔,欣喜道。但是近在天涯的兽潮,何止万千?!

洒在核心铁丝网的蜥龙血和防兽信息素起了感化,庞大的兽潮如同碰到礁石的大水,主动绕开了基地,向着千山深处奔去,但兽群推搡着撞到了铁丝网,被倒刺勾住的变异兽飚出血来。

夏小源思考之际,风向突然窜改,从背后吹来的北风,变成劈面吹来的南风!蜥龙血气味和信息素气雾被敏捷吹散,并且直直吹回到了基地!

现在用肉眼就能看到棘兽厮打啃咬的血腥气象,恶臭腥味顺风直冲鼻孔,哪怕戴着防毒面具也禁不住自家喉头涌动。

他守在一座85式机枪中间,抵在了兽潮打击的第一线。本来部下三个班长各管一个班,但是他的2班长沈如松是走着出去,抬着返来,连带着2班减员了三人,许博文只得把失了班长的2班十足提溜到本身身边,先站满垛墙,保卫住机枪位!

陈潇湘举起枪,持续毙杀了数头发疯马匹,叫道:“马队班,杀马!”

许博文半身倚靠着墙垛,在80式无壳弹步枪的觇孔式瞄具视野里,他遥眺望到困在铁丝网缺口的棘兽全数缩成了一团,它们明显把对方当作了更强大的畸形种,氛围里充满着各种百般的庞大信息素,将相称一部分兽潮管束住。

顷刻间,几头转动不得的染血棘兽便被同类吞食殆尽,血污、内脏、残肢涂满了铁丝网,在贪食饥饿催动的本能欲望下,更多悍不畏死的棘兽簇拥争夺,半晌间,核心铁丝网便被突破!

兽潮停滞在铁丝网外边,棘兽们和其他范例的变异兽还是躁动,但不敢超出雷池一步,宁肯相互斗争撕咬,也不肯首批超出缺口,去应战它们认知里的“蜥龙”。

“乒!”一声枪响,那头冲弹药箱的驮马突然一僵,马头鲜血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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