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柠站在纪北谦的面前,跟纪北谦道:“先听大夫把话给说完,你不要插嘴!”
“真不疼!”
颜柠睨纪北谦一眼,让他诚恳坐好,不要乱动。
她总感觉明天早晨的不测,不是偶合的。
颜柠手上拿着纪北谦的玄色西装外套,纪北谦上身穿戴一件红色的衬衫,衬衫的扣子一颗都没有扣上,能够看到他健壮的胸膛,毫无赘肉的八块腹肌,肉眼可见的人鱼线,再向下....
颜柠不敢用手去碰他的伤口,只敢把手停放在他胸口的四周。
而她呢,仿佛从未为纪北谦做过些甚么。
“有甚么都雅的?大夫都包扎好了,回家吧。”
颜柠跟大夫说:“抱愧,您持续把没有说完的话,给说完。”
“.....”
她脱下纪北谦的红色衬衫,纪北谦赤着上半身,颜柠看到他背部的伤口上,贴着一块红色的止血棉纱布,上面缠着绑带,从他的身后绕到胸前,绕了好几圈。
大夫跟在纪北谦的身后出来,跟颜柠说:“你先生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并没有甚么大碍。”
想起那告白牌,将近砸中她的脑袋时,想起纪北谦用身材护着她时,想起纪北谦因为救了她,而背部出血时,颜柠就越是惭愧,就越是自责。
“纪北谦,你就装吧,还说不疼呢?”
每一次,都是他在为她支出....都是他为她受伤。
颜柠现在最体贴的,不是这些题目,而是纪北谦的环境。
纪北谦从急诊室里出来,那神采,像极了一个惊骇注射,而一脸委曲的孩子。
颜柠又说:“大夫用的是碘伏给你清理伤口吧?是不是这碘伏碰到你的伤口,会很疼很辣?”
颜柠打住,她的存眷点可不能逗留在老公的身材上.....
“我信你?你刚才从里头走出来,我都看到你皱着眉头了,你还装?”
“不可,我得看看!”
莫名的敬爱.....
她已经数不出来纪北谦为了她,受了多少次伤。
纪北谦漫不经心的说:“不疼。”
纪北谦斜眼大夫,大夫气都不敢喘。
她颤着声音,问:“疼吗?”
“隔两天就要给他上一次药,睡觉尽量不要平躺。”
若说是报酬,是有人想关键死她,那会是谁?
“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还没有说完吗?如何这么啰嗦?不是说我的伤口没有甚么大碍吗?还说那么多废话干吗?”
每次在她有伤害的时候,纪北谦老是第一个呈现在她的身边,庇护她。
“另有就是....”
大夫走后,颜柠没急着跟纪北谦分开,她谨慎翼翼的按着纪北谦的肩膀,让纪北谦坐在椅子上,不准乱动。
“好,我晓得了。”
她晓得纪北谦不想给她看大夫给他包扎好的伤口,是因为不想让她再一次看到他身上有伤,以免她情感难过。
纪北谦已经不是第一次救她而受伤。
“呃....另有就是,等会儿我会给你先生开几服药,让他定时吃药就行了。”
“只是这两天不能碰水,也要重视饮食,尽量制止吃腥辣的食品,以免影响伤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