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姨娘见她喜好,叹口气,“也罢,那日就戴这支吧,幸许不会有人得知它是假的,戴着倒是能充脸面,这副银头面,姨娘给你收起来,今后当作嫁奁。”
“刚才妾身见燕娘悲伤地归去,还道是出了甚么事情,本来不过是姐妹间拌吵嘴,姐妹之间,闹别扭的事情常见,红脸以后,还是还是亲亲的姐妹,你说是不是啊,巩姨娘。”
“不会久的。”
巩姨娘低头抹泪。
巩姨娘似是感激涕零,不断点头。
“还能有谁,西屋的贱人。”赵燕娘想起邪门的雉娘,阴着脸神采狰狞,“娘,那小贱人不能再让她呆在府中,有她在,段表哥迟早会被她勾走,我要让她从速嫁人,嫁个恶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通话说得合情公道,燕娘是对mm爱之深,恨之切,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反倒是本身和巩姨娘,成了不知好歹之人。
董氏是主母,她说的话,巩姨娘不能辩驳,无法答是。
她整日要忙着赢利还债,另有防着别有用心之人,东躲西藏,没有朋友,不敢轻信别人,时候活在警剔中,连睡觉都不敢有涓滴的松弛。
雉娘微微暴露笑意,谨慎地将簪子放好。
巩姨娘见她不说话,测度她想到甚么,不由得开口道,“雉娘,姨娘虽无本领,可却深知为妾的难处,若能挑选,我也不会给人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