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晴一把抽出软鞭,怒道:“一个轻贱的妓也敢如此猖獗,明天我就要让你们晓得一个轻贱的妓该有的模样。”

“安文夕,你个贱奴,竟然让本公子等了这么久,你给我出来!”江向晴拍着门道。

“公然是安文夕这个贱奴!”她低斥一声。

安文夕将她眼底的痛恨皆支出眼底,踱着舞步从她身边掠过,手里的红绸掠过她的脸颊,眼神大胆勾魂。

半晌,江向晴从冷傲中回过神来,双颊浮上红色,低斥道:“不要脸的狐媚子,如此放——荡,怪不得令喆哥哥念念不忘,每晚都来这凤青轩!”

“将这一千两银票赏她!”江向晴从袖子里抽出来一张银票扔给雪竹。

“她是幽居冷宫的宫妃,平时疯疯颠癫的,不过倒未曾伤过我,就让她在凤青轩做些杂活吧。”安文夕淡淡道,眸子看向窗外的落日。

“吱呀——”

凤青轩的花厅浑家流如潮,很多人更是不辞千里慕名而来,雅间更是令媛难觅,世人皆聚在花厅内。

“那公主,今晚北宫喆的打赏……”花姑姑谨慎翼翼的问道。

入夜,月色如钩,而在凤青轩的花厅内却亮如白天,安文夕还是一袭火红的舞衣,性感而妖娆,摄魂的舞步,委宛的歌喉令世人如醉如痴。

“是。”江向晴抬眼看向安文夕。

厅内,一张清秀的小脸紧紧绷着,眼睛死死盯着舞台中心的红衣女子,双眸沁出既艳慕又毒怨的幽光,双拳紧握。同为女人,她都难以移开视野,难怪那么多的男人都为她沉湎。

“娘娘……”雪竹顿脚根了上去。

“这位公子,胭脂女人现在没空见你,你不能出来!”欢凉拦住她道。

过了不久,雪竹仓促忙忙走到江向晴身边小声道:“娘娘,那妈妈说了胭脂醉打赏只要真金白银,不要金饰,还说……”

安文夕一把拉住欢凉正欲发作的手,对江向晴挑眉道:“这位公子,是你要见我?”

“不收!”

“还说,谁晓得你这镯子值几个钱,胭脂女人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就能见的。”

“你——”欢凉双眸泛出寒光。

“那就出去吧。”安文夕将江向晴拉近室内,关上了房门。

“公主,那位女人想要见你,这是她打赏的银票。”花姑姑指了指坐在花厅内的一身男人打扮的江向晴。

江向晴神采微变,厉声道:“还说了甚么?”

夜,又要来了!

江向晴偶然旁观其他演出,心底分外烦躁,阿谁女人竟然嫌她的打赏少,让她等着!

舞台上女子魅惑的舞步,勾去了统统的视野。红衣妖娆,墨发如瀑,好像顶风而立的火红罂粟,令人只一眼便沉迷此中。

安文夕杏目微眯,瞥了眼江向晴嘲笑道:“就这么点银子,让她等着吧。”

“娘娘,我们快些回宫吧,如果让皇上发明我们来了这类处所就糟了。”她身边做小厮打扮的雪竹怯生生道。

“用这镯子打赏,本宫要见她!”江向晴从手腕上退下来一只碧玉手镯递给雪竹。

“猖獗!”江向晴神采乌青,一掌拍在卓案上。

“雪竹,随本宫去见那贱人,本宫可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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